云烈躺在亂糟糟的地板上,淺睡了一會兒,睜眼轉(zhuǎn)身,緋衣就沉睡在身旁。
他也不記得來了幾回,也不知道第幾回時兩人滾下了石床,什么時候撞翻了家具。他只記得身下的欲望停不下來,每次才發(fā)泄出去,女人的愛液立刻又滋養(yǎng)出他新的沖動,竟然沒個停下來的時候。
饒是魔族耐力驚人,他更是族中戰(zhàn)力之王,也脫力了。
云烈坐起身,調(diào)息片刻,把緋衣抱回石床上。
女人秀眉輕蹙,身上滿布淡紅吻痕,胸上還有他抓過的掌痕,乳尖更是被揉捏得腫大,小腹被龍精撐得渾圓,而略微分開的腿間正有東西流出。
云烈分開她的腿,見到兩片唇肉和花蒂都被摩得紅腫。因?yàn)橹虚T大開,幽穴里兩人的體液一下子汩汩涌出,還有一縷處子血液稀釋后的淡紅,分外淫靡,竟是費(fèi)了幾塊手巾才擦凈。
他收拾好緋衣身上,戀戀不舍的親了好幾口,覺得身體里又有躁動之感,趕緊撤退。
他自崖邊縱身躍下,周身燃起火焰,燒穿了山腰那團(tuán)烏云,最后落在山腳下。
“你小子還知道下山?。 ?/p>
云烈才站穩(wěn),背后便有叱罵響起。是一個少年,皮膚白皙得似乎透明,金冠華服,風(fēng)姿秀雅,甚至有幾分陰柔。
不過他插著腰,一臉煩躁,白瞎了文秀的外形。
“我的魔君小祖宗啊,各大部族的長老都在那兒開會呢,你嗖地走人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知道我應(yīng)付他們有多累嗎?你倒跑禁地來了!究竟是為什么??!”
少年身后又走上來一侍衛(wèi)模樣的俊朗青年,行禮道:“應(yīng)晨見過魔君?!?/p>
他把少年拖離云烈身畔,解釋道:“稟魔君,明相安撫好幾位長老后,算到魔君的所在,火速趕來。奈何身手不濟(jì),無力攀越山峰,只好在山腳徘徊,已然等了半日,所以臭脾氣爆發(fā),還望魔君勿怪。”
少年白了侍衛(wèi)一眼:“本相素來不以身手見長。讓你背我上山,你不是也不行嗎?”
少年名為明銖,貌似單純少年,其實(shí)是常月國的宰相,和云烈還有親戚關(guān)系,所以說話無禮一些也無妨。
侍衛(wèi)從容道:“獨(dú)自上山是一回事,背負(fù)他人就是另一種難度了。還望明相好生努力,不要總是依賴我?!?/p>
云烈一副看慣了他們胡扯的樣子,淡淡道:“緋衣醒了。”
明銖后退半步,大驚,手指掐訣推算片刻:“確實(shí)!萬雷荒野上那顆樹斷了!”
他開始碎碎念:“這還真是頭等大事。不知道天界那群老不死是否會感應(yīng)到。萬一他們來要人,如何應(yīng)對才好?就怕他們借機(jī)侵入魔土…還是以她為條件交換些好處呢…等會,她人在哪兒?”
云烈不答,只是說:“縱然天界來人,我也不會交出她?!庇值溃骸罢貌孔彘L老皆在,向他們昭告,本座要即日成婚?!?/p>
明銖秀目圓瞪:“魔世要出太陽了?你居然肯成婚了?慢著!不會是…”然后他嗅嗅,大驚道:“你身上怎么有魔族泄欲之后的氣息?不、不會吧?”
魔族有非凡的感知能力,且保留了一定程度的野獸天性,所以能捕捉氣味里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