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專門用來辦事,燈光昏h,映著帳子上成對的鴛鴦,空氣里彌漫曖昧甜膩的香味。
緋衣的神情也如紅燭燈火一樣晦明難定,她蠻橫地捏著他的下巴:“她們碰你哪里了?”
“沒碰什么,”云烈小作回憶,指著臉頰嘴唇還有脖子:“就是沾上了酒水,她們幫我擦一擦。”
緋衣眼中醞釀出巨大的風(fēng)暴:“聽好了,以后你身上只能給我0!”
然后她把云烈按倒,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從霸道地懲罰,到調(diào)皮地挑逗,最后因為久違的火熱觸感,變得溫存又沉迷。
緋衣放開他時氣喘吁吁的,0著云烈發(fā)怔的臉:“這個,也只能由我做?!?/p>
云烈的腦子剛剛開始就是空白的,那種唇齒碰撞的刺激,居然b闖進秘境被惡靈追殺還刺激。
而且,這個臉頰紅紅,眼睛水潤潤的緋衣,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他此生的記憶里的緋衣只有溫柔的、端莊的、大殺四方的、和明銖吵架無往不利的。
還沒見過這種……是叫嬌羞嗎?
“你、你喜歡這樣嗎?”緋衣飛快地抬眼看了云烈一下。她的怒氣已經(jīng)消散,現(xiàn)在只擔(dān)心粗暴的行為嚇壞云烈。
但魔族天生抗造,魔君更有點賤骨頭,只是00嘴唇,點頭:“喜歡,b這里所有的酒加起來都好!”
說罷反客為主地把緋衣扯低下頭來繼續(xù)親了一番,學(xué)著緋衣的樣子g纏不絕,甚至不放緋衣走。
緋衣咬了他一口,趁他x1冷氣時逃脫。嘴唇一路向下,親過滾動的喉結(jié),寬闊的x膛,還有上面的凸起。
云烈身上的衣服早被緋衣除了,被她嫻熟的挑逗惹得起伏發(fā)抖,努力壓抑喉嚨深處想要喊叫的沖動。
緋衣gg嘴角,并不強求。
要讓這小子自覺喊出聲,才有樂趣!
……
一瞬間,她又理解了從前云烈為什么那么ai折騰她,那么aib她大喊,以及說些羞人的話。
我也真是被那混蛋帶壞了……
“你怎么又難過了?”云烈見她目光低垂,抓住緋衣的手搖晃,“我沒有不喜歡,就是,刺激過頭,現(xiàn)在頭有點暈……”
緋衣輕輕一笑:“那你可忍住,到現(xiàn)在根本不算什么?!?/p>
說罷她手指輕晃,云烈下身的衣服也沒了,一根大東西直直挺立。
云烈臉頰騰地紅了:“我、我解釋一下!我……我可能有些病,這個東西偶爾會這樣……”
他偶爾早上醒來時這里會發(fā)y發(fā)緊,他以為是什么病,緊張地抓住r0u弄一陣,等里面的東西出來又會好。
他直覺地認為這事不要跟緋衣說b較好,而緋衣也從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過他這一病癥。
但緋衣當(dāng)然是知道的,早起拽他去上課時一進屋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看這一世的云烈很要臉,緋衣護著他小心靈不說破,只是仔細教他清潔自己和衣服床鋪的法術(shù)。
“你這個病是好不了的,”緋衣想想就發(fā)笑,鬼靈jg上身,煞有介事地騙云烈:“不過我有辦法,可以讓你發(fā)病時不痛苦,甚至快活至極?!?/p>
云烈好奇又期待地看緋衣跨坐在自己身上,裙下隱隱露出修長纖細的腿,他正要問,便覺有什么軟軟shsh的東西在輕蹭自己,那挺起的東西愈發(fā)發(f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