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寧還是不依不饒:“既然你什么都不敢,那你為什么敢邀請我跳舞?”
“我……”夏潮生被她問得啞口無言。
“哼,終于漏出馬腳了吧?”唐婉寧身體前傾,用食指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戳他的胸口,“承認吧,其實你什么都敢,你這是打算扮豬吃虎!”
夏潮生正想問她“扮豬吃虎”是什么意思的時候,唐婉寧因為身體前傾得太過用力,直接面對面掉進了他的的懷里。
不知道夏潮生是因為蹲得久了,重心不穩(wěn),還是其實他就是故意的,竟然就這么一下子被唐婉寧撲倒在地上。
白色的披肩掉在一旁,少女的頸間傳來熟悉的茉莉香味。
溫?zé)岬暮粑鼑娫谔仆駥幍牟弊由?,她雙手支撐在身下的人肩膀上,半抬起身,借著月色端詳起他的容貌來。
夏潮生一動也不敢動,就任由她這么瞧著。
唐婉寧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觀察過一個男人,此刻她竟借著醉意離經(jīng)叛道起來,明目張膽地行平時不敢做之事。
劍眉星目用來形容他最合適不過,此時他的一雙明亮的雙眼里滿是自己的影子,像是在照鏡子似的,真是有趣。
他的鼻梁很高,講命理的書上說,鼻梁高的男人容易愛而不得,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不笑的時候,嘴角是向下的,看起來很兇,不過他的唇瓣倒是很好看,可惜的是下唇因為過度干燥而起了白色的死皮,翹了起來,影響整體美觀。
唐婉寧手癢,忍不住伸出手來去撕他的那塊翹起來的嘴皮。
她撕得太過專注,導(dǎo)致臉湊的很近,近到他的唇瓣無數(shù)次和她的睫毛擦肩而過,她卻都沒有察覺。
夏潮生緊閉著嘴巴,生怕自己一張嘴,那顆在胸腔里瘋狂四處亂撞的心臟會借機跳出來。
終于,她把那塊白色的死皮撕了下來,嘴唇上對應(yīng)的地方也因此而裂開,滲出絲絲血液。
夏潮生始終一聲不吭。
“都不疼的嗎?”唐婉寧問他。
對于一個軍人來說,這點痛感和失血量跟被蚊子叮了差不多。
可是聽到她這么問了之后,他厚著臉皮答道:“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