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臻的身體猛地一僵,極度的恐懼讓她甚至忘記了干嘔!那股滾燙的洪流沖擊著她的喉嚨深處,她只能死死咬住牙關(guān),拼命地吞咽,將口腔里剩下的那點(diǎn)帶著屈辱和濃烈腥氣的液體強(qiáng)行咽下!淚水和口水混合著,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溢出,但她卻硬生生將所有的聲音都扼殺在了喉嚨里,只發(fā)出了幾不可聞的、壓抑到極致的嗚咽。
灌木叢外,那對男女似乎側(cè)耳傾聽了一下。
“……好像沒什么聲音啊,是不是聽錯了?風(fēng)聲吧?“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耐煩和急切。
“可能吧……但是……在這里會不會太大膽了點(diǎn)……“女聲依舊猶豫,卻明顯少了幾分堅(jiān)決。
“怕什么!越危險(xiǎn)才越刺激嘛!快點(diǎn),寶貝兒,我等不及了……“男人的聲音里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欲望,緊接著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以及女人壓抑的、帶著幾分半推半就意味的驚呼和喘息。
他們……竟然真的就在幾步之遙的地方,開始了他們的‘好事’!
秦意臻的心臟狂跳,渾身冰冷。她能清晰地聽到隔著一層薄薄灌木傳來的、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和細(xì)碎的哀求……那些聲音,那些對話,甚至連語氣里的那種帶著緊張和禁忌的興奮感,都和她里描寫的那對‘野鴛鴦’一模一樣!
她當(dāng)初為了追求所謂的‘真實(shí)感’和‘刺激度’,在文字里對那對偷情男女的對話和動作進(jìn)行了細(xì)致入微的描繪,此刻,那些她親手寫下的句子,竟然像立體環(huán)繞聲一樣,在她耳邊‘現(xiàn)場直播’!
江洌緩緩地從她口中退了出來,那根沾滿了她口水和……剛剛釋放出的濁白精華的巨物,暴露在微涼的夜風(fēng)中,散發(fā)著濃郁的氣息。他沒有立刻拉上褲鏈,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臉色慘白如紙的秦意臻。
他聽著外面那對男女越來越投入的‘表演’,又看了看面前這個因?yàn)榭謶趾托呷瓒鴰缀跻ヒ庾R的‘女主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殘酷的弧度。
他俯下身,靠近秦意臻的耳朵,溫?zé)岬臍庀姙⒃谒舾械亩?,聲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惡魔的低語,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聽聽……學(xué)學(xué)人家?!?/p>
他的手指輕輕拍了拍秦意臻汗?jié)竦哪橆a,力道帶著侮辱性。
“演得多好,多投入?!?/p>
“不像你,“他的目光掃過她因?yàn)橥萄识⑽⑵鸱暮韲?,以及嘴角殘留的狼狽痕跡,“連最基本的‘臺詞’和‘反應(yīng)’都做不好……真讓人失望?!?/p>
那句輕描淡寫的評語仿佛一縷寒風(fēng),裹著鋒利的霜刃,悄然劃過秦意臻的胸口,不見血,卻疼得她靈魂顫抖。
他竟然……竟然在她剛剛被迫承受了如此極致的羞辱之后,在她因?yàn)榭謶侄疵种谱∩矸磻?yīng)以避免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拿外面那對按照她自己筆下劇本演出的偷情男女來和她做對比?!還嫌棄她‘演’得不好?!
秦意臻猛地抬起頭,通紅的眼睛里充滿了難以置信的屈辱和……一絲瘋狂的恨意!但對上江洌那雙深不見底、冰冷無情的眼眸時,所有的情緒又瞬間被巨大的恐懼所淹沒。
她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任由那股屈辱的淚水和身體內(nèi)部殘余的藥力混合在一起,灼燒著她早已千瘡百孔的神經(jīng)。
而外面那對‘野鴛鴦’的‘演出’,還在繼續(xù)著,聲音越來越放浪,越來越無所顧忌,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是在無情地嘲笑著跪在這里的、真正的‘劇中人’。
江洌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臟的西褲,仿佛剛才那沾染在其上的污穢根本不值一提。他再次俯視著秦意臻,眼神里沒有任何溫度,只有一種冷漠的、高高在上的審視。
“起來。“他命令道,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秦意臻的身體僵硬,大腦一片空白,幾乎無法理解他的指令。起來?去哪里?做什么?難道這場噩夢還沒有結(jié)束嗎?
見她沒有反應(yīng),江洌有些不耐煩地伸出手,粗暴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秦意臻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只能踉蹌著靠在他的身上。她身上那件破碎的禮服遮住了關(guān)鍵部位,大片肌膚裸露在夜風(fēng)中,因?yàn)樾邜u和藥力而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看來藥效還沒過?!敖皖^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和潮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也好,正好……進(jìn)行下一幕?!?/p>
下一幕……
秦意臻的心猛地一沉!……口只是開始……接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