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場晚宴,周自衡并沒有請江遇。
江遇不請自來。
那幀偉岸挺拔的身影,越過一眾安保人員的阻攔,從容自處地往里走。
“江先生,您不能進去。”
“沒有邀請函,您不可以進去?!?/p>
宴會的燈光下,江遇依舊邁著從容的步伐。
他不會為難這些安保人員。
他紳士的回應(yīng)著:
“一會兒見到你們周總,我會跟他解釋清楚,不會為難你們?!?/p>
江遇不相信。
他和周自衡快三十年的兄弟交情了。
今天晚上的宴會,他沒有提前收到邀請函,肯定是工作人員的疏忽。
周自衡不可能故意不邀請他。
“我是你們周總最好的兄弟?!?/p>
“我不需要邀請函?!?/p>
江遇有個優(yōu)點。
腿長。
他只是從容地邁著步子,幾個安保人員卻有些吃力地跟在他身后,小跑著追著。
對方也是客客氣氣的,“江先生,您是林江醫(yī)藥的江遇,江總吧?”
從容邁步的江遇,淡淡應(yīng)了一聲,“嗯?!?/p>
對方加急跟著他的步伐,依舊客客氣氣道,“江先生,我們周總特意吩咐過的,宴會上拿著邀請函的人都可以進來,唯獨您不能參加。您理解一下,別為難我們這些打工的,好嗎?”
這時,江遇才停下來,側(cè)身,看著跟他說話的安保人員,“周自衡特地吩咐的?”
他冷靜從容,又紳士得體。
胸腔處卻如同是塞了一團浸水的棉花。
堵堵的。
一陣窒息。
得到對方的點頭回應(yīng)后,江遇斬釘截鐵,“不可能。”
他可是周自衡最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