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消息,池早心里就算再急,可除了等,一時間也什么都做不了。
她又和王建軍問了部隊駐地的位置,便心神不寧的騎車回了紡織廠。
因為心不在焉,她還走錯了路,饒了一大圈,耽擱了不少時間才到地方。
門衛(wèi)何大爺見著她,還關(guān)心的問了兩句,池早也只勉強笑著說沒事。
池家。
院門開著。
池早進來時,李大媽剛洗完衣服,正在院子里晾曬。
她看見池早嚇了一跳,正想擠出個笑容,好歹讓池早別動手揍她。
卻不想,池早只冷冷掃了她一眼,一句話都沒說,就收回了視線。
嗯?
李大媽驚疑,她看著池早,就早晨那樣子,顯然氣得不輕啊,怎么這會兒竟然沒找她算賬?
“還敢翻窗戶,也不怕掉下去摔死!”
卻在這時,池硯彬的聲音響起。
李大媽就看見,正往房間走的池早,站住了。
她吸了口冷氣,扭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小二樓的大門竟然沒關(guān)。
完了,這個硯彬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李大媽張嘴,就想提醒房間里的人一聲,可話剛到嘴邊,池早兇戾的視線就朝她射了過來。
“呃、呃……”瞬間,李大媽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雞,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爸,你就聽我的,準(zhǔn)沒錯。正好這會兒池早還沒回來,趕緊找兩個人把窗戶從外釘死了,看她還怎么辦。”
客廳里,池硯彬翹著二郎腿,一副老子最聰明的表情。
旁邊,池錦年看了他一眼,“那房間可是你姐的,現(xiàn)在釘死了,等你姐回來還怎么???”
“啊,對啊?!背爻幈蚺牧讼履X袋,“我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都怪池早,非要搶我姐的房間。”
他恨聲說著,視線無意間從樓梯下掃過,眼睛當(dāng)即一亮,“雜物間!爸,還有雜物間啊。”
“那既不是我姐的房間,又沒窗戶,只要把池早往里面一推,再給門鎖上,我就不信她還能跑出……??!”
話沒說完,就被一聲慘叫取代。
池早掄起手里的搓衣板,朝著池硯彬再一次狠狠砸了下去。
“砰”,搓衣板撞在池硯彬的背上,發(fā)出一聲震響。
池硯彬被打得一個狗吃屎,就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