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譚郁堯心情好的時候挺容易說話的,只要不過火,你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吩咐人給你去摘。
估計秦尚之前是撞槍口上了才會得出這么譚郁堯不讓人碰手機的結(jié)論。
鹿彌掂量著那部手機,挺有分量的,是一部折疊屏款,是地位的象征,譚郁堯用了這款,那么在他眼睛底下就不能出現(xiàn)第二部。
獨一無二。
真正的大佬都講就這個。
打開手機,沒有密碼,原始界面很干凈,沒有任何一個娛樂軟件,看起來和主人一樣嚴(yán)肅穩(wěn)重。
鹿彌點開了微信,發(fā)現(xiàn)譚郁堯置頂了兩個人。
一個是她,備注的“鹿彌”兩個字。
另一個備注了“父親”二字。
鹿彌沉默著沒說話,譚郁堯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了,這個置頂還在,看來譚郁堯?qū)嶋H上很一個重情的人。
她沒有亂翻,目的性很強地找到了裴述的微信,想復(fù)制一下他的微信號碼,避無可避地看到了兩人的聊天記錄。
是昨天晚上的。
裴述:舞會那晚,我在后臺看到監(jiān)控了,手段挺下作。
譚郁堯:你更可憐。
裴述:我哪里可憐?
譚郁堯:單身漢。
后面就沒有了,鹿彌看得云里霧里,沒去深究,把微信號碼記住了以后關(guān)上了譚郁堯的手機。
加上裴述后,鹿彌怕他不同意,特意在驗證消息把事情說得嚴(yán)重很多。
“裴先生你好,我是鹿彌,有見關(guān)于唐溪染的緊急事情要和你說?!?/p>
那邊通過的很快,鹿彌還沒來得及把譚郁堯的手機塞進(jìn)他的口袋里,手機就提示了消息。
鹿彌繼續(xù)揣著譚郁堯的手機,點開消息,裴述說話很利落。
裴述:什么事?
鹿彌想了想,添油加醋地打了一大串文字過去。
鹿彌:我懷疑溪染被壞人騙了,她推了三四個通告飛去了巴黎,我問跟誰一起去的,她不告訴我,我有些擔(dān)心。
裴述:她爸爸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