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宸就說:“幸福就好?!?/p>
說到這里,他瞥了一眼站得很遠的姚多福,側(cè)過頭在沈初宜耳邊低聲道:“不過景玉宮再好,也不如朕的乾元宮?!?/p>
“淑妃娘娘?!笔捲返穆曇舳既局?。
又如同帶著誘餌的魚竿,一直陷入沈初宜的心湖里。
“淑妃娘娘,今日可否留在乾元宮,”蕭元宸聲音低沉醇厚,“朕來好好告訴你,乾元宮的拔步床究竟好不好?!?/p>
乾元宮的拔步床自然是極好的。
用得都是百多年的黃花梨,木料結(jié)實耐用,花紋細膩古樸。
尤其是四角都很穩(wěn)固,無論怎么折騰都屹立不動,甚至就連吱嘎聲都沒有。
夜半時分,寢殿里叫了一回水,等沈初宜終于歇下,留燈都暗了三分。
沈初宜伸出手,仔細看自己手腕上的紅痕。
她肌膚細膩,雪白瑩潤,天生就不容易曬黑,尤其是衣裳之下的肌膚,端是嬌嫩賽雪,稍微用力就是一道紅痕。
今日蕭元宸有些肆意,一不小心就把沈初宜的胳膊捏出了一片片指痕。
不光手腕上,肩膀處,腰肢上,那紅痕就如同春日里盛開的野花,遍地都是。
沈初宜這會兒正在穿中衣,看到細白腕子上的指印,不由紅了臉。
“陛下?!?/p>
沈初宜壓低聲音道:“這要是叫人看見可如何是好?”
蕭元宸一瞬不瞬看著她的腕子,輕聲笑了,在她耳邊道:“誰敢看淑妃娘娘的手腕?”
“陛下!”
沈初宜嗔怪地喚他,低聲道:“陛下,以后可不能如此了。”
“若是叫外人知道,還不知要如何說嘴?”
蕭元宸一把攬過她。
沈初宜的中衣還未曾穿好,他這一動作,衣襟又散了開來,露出里面水紅的肚兜。
沈初宜身上的肌膚很容易留下紅痕,所以肚兜上幾乎沒有繡紋,用的都是最金貴的軟煙羅,又輕又軟,薄薄一層貼在肌膚上。
隨意一瞧,就能看到那一團柔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