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他倒是收得很開心,怎么給漲工資就變臉了呢?
接下來洛槐就開始躲著鐘九道,除了工作場合絕不與鐘九道相處,一直到龐心浩等人殺青。
殺青當晚,洛槐有點舍不得龐心浩,半夜偷偷從房里跑出來,想去龐心浩房里住一晚,畢竟這個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么一別,就不知什么時候能再見面了。
洛槐哪知道整個別墅的鬼都盯著他的房門,他還沒來得及走到龐心浩門前就被鐘九道一把抓住,強硬地拽進了房里,硬是給他轉了十萬塊。
洛槐死活不要,鐘九道就上前搶手機,想幫洛槐點收款,兩人搶奪間忘記關房門,被龐心浩看到一切,鐘九道則是趁著洛槐心神失守之際成功散財。
趕走龐心浩,洛槐又氣又急:“他誤會什么呢!”
鐘九道語重心長地說:“心情怎么樣?”
“想一巴掌拍開龐心浩的腦袋,讓他刪掉剛才的想法?!甭寤闭f。
“那天你跑了之后,我也是這種心情?!辩娋诺勒f。
洛槐一愣,相似的場景讓他對鐘九道感同身受,不由問道:“難道,那天是我誤會鐘導了?”
可是那種場景,怎么都不會誤會吧?
“眼見不一定為實,我?guī)闳ヒ娨姰斖淼娜税??!辩娋诺勒f。
洛槐當天其實什么也沒看清,只見到一片白花花的閃過,之后他尷尬的轉頭,連床上那人長什么樣子都沒看清,現(xiàn)在聽鐘導說要帶他去見那人,頓時把腦袋搖成撥浪鼓:“不要了吧。”
“一定要。”鐘導很堅持,他的清白很重要。
他帶著洛槐去三樓,從他們踏出房門那一刻開始,三樓進入了緊張的備戰(zhàn)狀態(tài)。
沈樂山對新來的小老弟蔣汾說:“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都記住了嗎?”
“記住了,不過沈哥,這么解釋真的沒問題嗎?”蔣汾遲疑地問。
“你在質(zhì)疑我的策略?”沈樂山怒目而視,“我是什么人,我可是策劃過兩次大型群體活動的人!”
“都哪兩次呢?”蔣汾虛心地向厲鬼前輩求教,“是綜藝還是晚會?”
沈樂山:“一次是將近一百年前,我?guī)е瑢W們在街上游行抗議,反抗懦弱無能的軍閥政府?!?/p>
“一百年前?然后呢?”蔣汾肅然起敬。
沈樂山:“然后無恥的統(tǒng)治階級用軍隊鎮(zhèn)壓,我們死的死,傷的傷,我這個領導者被抓起來剝皮扔在一邊了。”
蔣汾:“……第二次呢?”
沈樂山:“我組織整個別墅的鬼奮起反抗,打破了鐘導布下的符陣,控制龐心浩,取鐘導血液!”
蔣汾是清楚鐘九道在厲鬼界是怎樣災難般的存在的,頓時崇敬地說:“所以你們是取到鐘導的血,才變得這么強嗎?”
沈樂山:“那倒沒有,后來我們被鐘導揍了一頓,刻下鬼紋,成為他的鬼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