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用自己的白色蝶戀花的胸衣將柳望秋的東西輕輕擦拭,而后把胸衣丟在一旁。
她跨坐在柳望秋的大腿上,將臉埋進他的頸部。
“哥哥,你輸了,該你為我做一件事了?!?/p>
柳望秋“嗯”了一聲。
他本就冷淡,此時更是少言。任由仰春抱著他,在他的頸窩埋蹭。
但他的心里并不如他面上一般平靜。
柳望秋的人生中未曾有過這樣一刻——
漲潮的心帶著震顫的余韻,在情感的暗涌中析出恐懼的鹽。
是的,是恐懼。
他不知道一浪又一浪的恐懼從何而來,他不是逃避的人,且從不逃避。
但是今夜他卻任由自己不去整理自己的心。
“你要我做什么?”
柳望秋拒絕深思,只等她說。
但已經(jīng)做好了要去幫她抓人回來吸食的準(zhǔn)備。
如果要野男人,可以去買一些死刑犯;
如果要野女人,這個志怪小說上未曾涉及,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如果真要可以參考上條。但為非作歹的女刑犯極少,男人犯罪得更多,難買一些。
如果是稚童小兒,那不能放任她,就只能把她關(guān)起來喂食些野兔之類了。
還得再問問她是否得知柳仰春的下落。
二妹任性,但不能不管。
…
預(yù)料中的話全然沒有,只有她嬌嬌氣氣地哼哼:
“我要哥哥抱我?!?/p>
柳望秋伸手環(huán)抱住她,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按了按,“說吧?!?/p>
“說完了?!?/p>
柳望秋蹙眉,“什么?”
仰春只用臉頰輕蹭他的下頜,將他背后散落的發(fā)絲在自己的手指間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我的要求就是,哥哥抱抱我。”
已經(jīng)在想姑蘇提刑官是誰的柳望秋沉默了。隨即很誠懇地建議她:“機會難得,你可以重新考慮一下?!?/p>
仰春輕輕地?fù)u頭。
“哥哥常年在白馬書院讀書,甚少回家,被哥哥抱著更難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