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見那人用柔和的嗓音說道:“又粗又長的陽具,要先用手握住根部,慢慢地一點一點往上……整根棒身撫弄一遍后,再捉住最上面那個硬硬的圓頭……”
邊說著,她的手邊這樣擼動著他。
林銜青能感覺到她手掌下燃燒著熊熊烈火,觸摸哪里,哪里便荒草連天地著了火,似將一切要燒干凈。唯有他要反抗,從身體里分泌出液體來要來同她對峙。
她擼動的動作不慢,這使得她胸前的奶兒蹦兔似的彈跳著,沒了兜衣的包裹,愈顯得渾圓肥碩。
頂端兩顆櫻果他看不清楚,但約莫是一種紅粉色吧,很像林間六月的野果。
他龜頭上的那個小眼兒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將他一整根陽具都淋透了。
林銜青被塞住的唇舌間溢出一聲低吟。
這不是對峙,這是繳械投降。
很奇怪,他要燒起來了,燒盡了,但她的手仍是那般冷,揣不熱,捂不暖。
這種沁透的冰涼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林銜青這是夢。
因為他不曾觸摸過這雙手溫暖的時候。
這一瞬間意識的清醒讓他潑天的舒爽兜頭一冷。
他望向霧后朦朧的人影。
旋即伸出自己一直握住被子的手掌,覆在那雙瑩白的玉手之上,從指縫中牽住她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撫慰著自己難耐的性器。
直到他秀挺有力的雙腿難耐地蹬直,下頜繃緊,小腹緊縮,握住她手指的大手用力地收攏。
一股陽精噴射而出。
他用力地呼氣,喉頭上的痣也跟著滾動。
那雙瑩白沁涼的手將他唇齒間叼住的兜衣拿下,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還是溫和的嗓音:
“林公子,是身體不適嗎,怎么咬住了被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