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繼續(xù)俯身往下。
她知道他怕癢、怕疼,就故意地弄癢他、弄疼他。
手指劃過他緊實的腹部,輕如羽毛瘙癢。他的手伸過來抓住她作亂的手,斂著眉目看她狡黠的眼。
她反手拍掉他的手,見他手背瞬間一片紅色,心里就有一種別樣的爽感。
柳望秋看著自己略有些痛的手背,轉(zhuǎn)念一想就明了她的惡趣味,淡淡一笑。
就算是妖鬼精怪,也不是什么有大追求的妖鬼精怪。
約莫剛剛修煉成人形,幼稚得很。
仰春打落柳望秋的干擾,抬手把他發(fā)髻上的玉簪摘下來。
瞬間,烏發(fā)散落到他的肩上,眼眸很黑,唇色很淡,襯得他的容貌越發(fā)清冷似雪。
“哥哥,你不是要敦倫的情趣嗎?那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p>
柳望秋淡淡地看著她,等她繼續(xù)說。
“石頭、剪刀、布?!?/p>
仰春伸出手給他解釋了什么是石頭,什么是剪刀,什么是布,還給他展示了叁者相克的規(guī)律。
“我們同時出拳,你輸了的話就做一件事,我輸了的話也為你做一件事,僅限這間屋子,即刻完成?!?/p>
柳望秋雖然燒得額頭隱隱作痛,但是覺得她說的還算有趣,也就學(xué)著她的模樣將手團(tuán)成拳。
“石頭,剪刀──”
兩只手同時擺出形狀。
仰春看看自己的剪刀,看看柳望秋的布,笑彎了眼。
“哥哥,我贏了哦?!?/p>
柳望秋坐起身,仰春上前將他扶起,又把枕頭墊在他的背后。
柳望秋垂眸看她因為攙扶自己而擠成一團(tuán)的兩個綿乳和深深的溝壑,啞著嗓子道:“嗯。你想做什么?”
仰春把他的簪子在手指上轉(zhuǎn)了個漂亮的圈。
“我要在你身上寫字?!?/p>
柳望秋蹙眉,“寫字?”
仰春跨坐在他身上,感受到自己臀部下又燙又硬的突兀存在,輕輕一笑。
玉簪的一端很尖細(xì),在柳望秋的胸口上一劃就是一道紅痕。
柳望秋面色冷淡,眉頭微皺。
有一點疼。
但是還是任由仰春寫。
仰春用手掌遮住他的眼,從他的胸口一直寫到他緊致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