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之間又麻又酸,又痛又爽,隨著陽具的抽送,溫?zé)岬乃膊煌5厮瓦M(jìn)她的甬道中,沖刷著她的穴壁。
皮膚上感覺到溫?zé)岬乃?,送進(jìn)敏感的穴里,卻是極燙的。
仰春一是分不清,到底是柳北渡的肉棒更燙,還是山泉水更燙。
柳北渡掐住她的腰身,他的手大,兩手合攏能將她的腰腹圈個囫圇。
就這般挾住她往他的肉棒上套弄。
好深。
深到仰春感覺自己要被戳穿了。
她禁不住連聲嬌喊:“不要啊……爹爹……啊哈……頂,小穴要被頂穿了……”
花穴里的軟肉不能接受這般的挑釁。
調(diào)動起所有的花瓣將那異物死死含住,用力裹緊,誓要讓入侵物偃旗息鼓,繳械投降。
但柳北渡不會這般投降。
若這樣在女兒身體里丟盔卸甲,他亦無臉面再見她。
于是咬緊牙關(guān),一手抓住她沉甸甸白生生的奶子,一手握住肥碩的圓臀,將她的穴兒掰得更開。
穴兒是張大了點,對他的絞殺也留有一條通道。
柳北渡趁勢而上,挺腰狠命地朝里頭一頂,撞得身上的女兒頓時“啊”的哭喊一聲。
粗大堅硬的肉棒如鐵杵一般在花心里搗弄。
帶進(jìn)去一些水;
帶出來更多的水。
滿肚子的水液噗嘰作響。
兩個人緊密相連的下體浸泡在池中,看不見互相咬合的模樣,只能見得隨著男人挺腰肏干,一池春水蕩漾,嬌色艷綺羅。
柳北渡好像樹,仰春是依偎著樹生長的葉。
樹搖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