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也是這幾天出了門才發(fā)現(xiàn)——
她沒有錢!
平時吃喝穿都是府里的下人送過來,有臨時要的也是薺荷去準(zhǔn)備,她金銀首飾、美玉珠寶倒是好多個箱子,現(xiàn)錢嘛,一兩都沒有。
但她不能拿首飾去變賣,一是全姑蘇的當(dāng)鋪都和柳家有些關(guān)聯(lián),二是她的首飾聽薺荷說都是特殊樣式單獨(dú)打造的,一流通行里的人一看便知,叁是薺荷每過幾天就會清點一下,若她以為是底下人干的,平白連累了別人也不好。
思來想去,為了他日以備不時之需,還是得光明正大地要錢。
至于要多少,仰春貪心,仰春試探。
“爹爹,我可以自己去支取銀子嗎?”
多大點事兒。
柳北渡將她圈住,“自去取用即可?!?/p>
“那……我若是取多了何如”
“為父不敢稱富可敵國,但也算富甲一方,你放心取,不用顧忌。”
仰春滿意。
仰春撒嬌。
一個又響亮又大力的吻落在他的臉頰上。
“謝謝爹爹!”
柳北渡輕笑,拍了拍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臂膀。
仰春被熱氣蒸騰得香腮帶赤,如同吃醉了一般,不僅面頰耳朵,連露在水面外的雪肌都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像一塊掉進(jìn)了香粉中的軟玉,滾了一圈又甜又香。
柳北渡眸色暗沉,惜她年幼柔弱,克制地別過頭去默數(shù)窗上有幾個菱花格子。
日光雖暖融,但湯池子里的水仍是漸漸冷下來。
仰春不由自主地更加往柳北渡身上貼靠,他不需靜心,便能一下子感受到她的玲瓏嬌軀。
胯下的陽具幾乎是一瞬間抬起的。
柳北渡只覺喉頭一緊,口中干澀不已。
玉兔一般的奶子挺立著,凸起的乳頭情動時是風(fēng)騷的殷紅色。纖細(xì)的腰肢有一點點軟肉,扶在手中幾乎要化了。
下一刻,只聽仰春“啊”了一聲,雙腿就被男人強(qiáng)有力地分開。
隨著炙熱干燥的嘴唇包裹住香唇時,一同被侵襲地還有她因為跨坐而大開的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