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庭玉垂眸為仰春擦拭,眉目認真,一絲不茍。
如果不是手帕下是白色的濁物和紅艷艷的肉穴,還會讓人以為他在擦拭什么金器玉壁、稀世珍寶。
仰春由著他擺弄。
他動作輕柔,水溫也合適。仰春累極了,迷迷糊糊便合眼睡去。
徐庭玉將仰春清理干凈后,面對像小嘴一樣一呼一吸,向外翻著紅腫著的花穴,想起仰春叫他停但是他仍舊用力的情景,面上劃過一絲慚愧和羞赧。
他俯下腰,對著紅腫的穴輕輕地吹氣,想讓那被蹂躪的小東西舒適一點。
吹了幾息,又不禁失笑這蠢笨的動作。于是輕輕下榻,裹上外袍,拿出博古架上安置的金瘡藥,返身回到榻前。
這是嬤嬤提前準(zhǔn)備好的,預(yù)備著試婚的娘子容納不下會受傷。
但好在第一天仰春并未受傷。
徐庭玉看著她酣睡安眠的小臉,忍不住勾起唇角想。
貪吃的小娘子。
徐庭玉的手極好看,指節(jié)分明,骨肉勻停,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竹質(zhì)玉器。手指修長,宛若玉筍,指尖透著粉色的瑩潤的血色,指甲修剪得整齊干凈,泛著淡淡的粉白。
此時,這只手將一點點乳白色的金瘡藥細致均勻的涂抹在穴肉上。
想起嬤嬤的教誨,女子的陰穴里有自己的運轉(zhuǎn)方法,不要把藥涂到里面,他就小心翼翼地避開穴里,在外面涂。
涂好他又重新凈了手,然后躺在仰春身側(cè),將她攬入懷中。
……
這一夜果然下起了雨,雨勢不小,一點月光也見不到。風(fēng)簌簌的,料峭間寒意比春意更甚。夜半仰春覺冷了,便向著熱源更靠近些。徐庭玉順手將她抱緊,二人相擁而眠,直到蒼翠欲滴的竹葉上的露珠反射出璀璨的陽光。
徐庭玉先緩緩睜開雙眸,見仰春在他懷里縮成一團便是啞然一笑。他沒動,怕吵到她。
又過了半個時辰,仰春才睡醒。
一睜眼便是徐庭玉精致的鎖骨、滾動的喉結(jié)、利落的下頜和如玉的容顏。
仰春心里高興。
叫他眸色清明,似乎醒來很久,便問道:“你何時睡醒的?怎么沒叫醒我?”
徐庭玉用手指將她眼前的碎發(fā)撥到耳邊,“我也剛剛睡醒,見你睡得沉,不忍打擾?!?/p>
“還痛嗎?”
仰春疑惑,“什么?”
徐庭玉面頰微紅,“那里……還不適嗎?”
仰春:“……”
她覺得徐庭玉真的很適合現(xiàn)代的一個形容詞,叫“反差”。
床上金剛,無情鐵杵;床下菩薩,馴靜溫潤。
“沒有不適的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