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圖片還有文案截屏發(fā)給兄弟何浩:“講實話,我都有點磕他倆了?!?/p>
何浩迅速回:“666,那不是你女朋友嗎?果然你們年輕人就是會玩?!?/p>
一個小時后,門口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宋霧回來了。
她關上門來到臥室,質問我:“不是說了,等我陪西洲坐完摩天輪,就去陪你看音樂節(jié)。你怎么能自己打車回來?讓我們在哪等你半天?”
我聽罷,不由得說:“我還以為你們已經(jīng)回去了?!?/p>
宋霧一噎。
從這天晚上開始,她不再和我說一句話。
一連半個多月。
宋霧都沒有再回我住的這里,也沒給我發(fā)過一條消息。
不過我已經(jīng)習慣了。
從前但凡她有任何一點不順心的事,她就會不理我,冷暴力我,離家出走。
最后等著我主動示弱,道歉,我都記不得這種事發(fā)生過多少次了。
記得有一次,我隨口嘟囔了一句,讓她不要跟蔣西洲走的太近。
她就整整一個月沒有理我!
那段時間我的心宛如被烈火灼燒,痛不欲生。
不過現(xiàn)在,我只感覺格外輕松,不用做兩個人的早餐。
周末可以睡到自然醒,自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干嘛就干嘛。
沒那么戀愛腦后,公司領導也對我更加重視,還特意安排我?guī)е嵴Z去北京出差。
去搶一個大制作ip的角色!
裴語試完戲,當天晚上我和她就坐上了回長沙的飛機。
一下飛機,剛走到機場外,天空飄起細雨。
驟降的溫度,讓我懷疑人生。
我有些感嘆,不虧是長沙,滿35度減15度的稱號不是蓋的。
回公司的路上,我百無聊賴的打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