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多的是使用商業(yè)手段或者政治手段,而不是像沈閑這樣,直接真刀真槍的去干一場。
在齊正清看來,把狗腦子都打出來,那都是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與沈閑計較太多,輸?shù)闹粫亲约骸?/p>
要是傳到了京都圈子,眾人也都會嘲笑他。
你齊少爺也真的是掉價,跟一個底層人因為一個女人去發(fā)生肢體沖突,盡管這個女人是周挽。
而且還是一個精神病。
傳出去不讓別人笑掉大牙?
所以齊正清猶豫了,所有威脅的話語在這一刻也都咽回到了肚子里面。
從事業(yè)上去打壓他?
那還不是掉價?
而且沈閑也說了,他一個月三千塊也可以活的很好,完全無所謂。
不怕橫的,不怕愣的,就怕沈閑這種不要命的。
“怎么,還想怎么威脅我?”沈閑笑著問道,“齊少爺,要考慮影響和自己的名聲啊,我這種人都是爛泥,我很愿意跟你扯上關(guān)系的,然后我再炒作一下,京圈大少爺因為周挽跟我爆發(fā)沖突?!?/p>
“我相信民眾是很感興趣這個話題的,我甚至可以成為網(wǎng)紅,然后走直播帶貨的路線。”
“我不會虧,甚至?xí)筚?。?/p>
“而你,可就不一定了,大少爺?!?/p>
沈閑手持菜刀,站在那里,頗有一種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
齊正清沉默了。
不得不承認,沈閑這個人,對人性的把握很可怕。
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拿捏齊正清的軟肋。
兩個保鏢彼此對視一眼,盡管沒有說話,但是他們也不得不承認,沈閑說的足夠的有道理。
齊正清死死的盯著沈閑,沈閑毫不畏懼與他對視。
忽然間,齊正清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