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哭了?!?/p>
她淡淡的敘述著,但語氣中分明有感激,有懷念,也有一種悲傷。
“算起來,我也有快兩年沒去看我媽了,自從小媽來后,我對我媽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她沉睡的地方很美,那里栽了一株株的青松樹,地勢很高,應(yīng)該不會冷的吧,就是離這里有點遠(yuǎn)?!?/p>
“聽我爸說,他們是在大西北知青下鄉(xiāng)的時候認(rèn)識的,感情一直很好?!?/p>
沈閑打斷了她的回憶:“走吧,別讓寧書記等的著急了,酒在哪里?”
寧彩指了指床底下,那里有幾壇子五斤裝的白酒,封存的很好,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等寧彩出嫁的時候拿出來喝的。
但今天周巖石老先生來了,寧政就取出來了一壇子,用來招待周巖石。
沈閑和寧彩一人搬了一壇子,一共十斤,開始下樓。
眾人已經(jīng)落座,小媽已經(jīng)摘下了圍裙,與寧政坐在一起。
“來,小沈,坐這里。”小媽見到沈閑下來,趕忙拉著沈閑落座,就坐在寧彩的旁邊。
桌子很大,坐了二十人也不覺得擁擠,場面上很明顯的分為了兩個陣營。
國內(nèi)的陣營坐在一起,以寧政為代表,國外的坐在一起,以蔣天機為代表,涇渭分明。
周巖石坐在c位,笑瞇瞇的看著眾人。
倒酒的任務(wù),則是交給了那個文萊人吳窮,斟酒的禮儀很足,動作優(yōu)雅。
周巖石看著他,眼中有著一抹贊賞。
他了解過這個年輕人,雖然家里有礦,談不上富可敵國,但家族財富在福布斯上也能夠上榜,如此的富二代,居然能夠沉下心搞古典文學(xué),很難能可貴。
在國內(nèi)的這些年輕人,家里有錢的,要么跟蘇如龍一樣,到處浪。
要么跟齊正清一樣,整天混在女人堆里面。
稍微有天賦的,家里有資源的,送去從政去了。
“周老先生,我敬您一杯!”蔣天機首先下桌,來到了周巖石的面前,彎著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周巖石好酒,端起酒杯,輕輕搓了一口。
蔣天機回座,然后道:“寧書記,我今天來的意思也很明顯,要是你們今天能夠表現(xiàn)出足夠強的實力,那我們就會出資五十億,在國內(nèi)建成一個研究所,并且后續(xù)還會有配套資金支持,研究所編纂出的教材,也會輻射全國,將古典文學(xué)納入中小學(xué)甚至高校的學(xué)科中?!?/p>
“今天既然是中秋,那我就先出題,以明月、秋思甚至是中秋為主題,可作詩,可作詞,作曲,由周老先生作為裁判,怎么樣?”
寧政聞言,心中一震。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