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樣子還是得裝裝的。
“張夫人又拿我開玩笑?!睍r夏嬌嗔,一副羞澀的模樣。
“好了好了,不說你了?!弊婺概牧伺臅r夏的手,和夫人們說起別的話題。
時夏就靜靜的坐在祖母身旁,時不時幫祖母倒杯茶,貼心極了。
“走吧,該去宴廳了?!币姇r間差不多,祖母發(fā)話。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往宴廳走去。
時家并沒有特意將男女座隔開,而是一側(cè)是男子,一側(cè)是女子。
時夏本因坐在后面些,但這本就是時家的壽宴,加上時家寵她,位置僅次于江氏。
她安靜坐下,目光下意識投向?qū)γ妫沁叺氖孜痪故强盏摹?/p>
還有誰沒來?
她搖了搖頭,父親母親既然沒有說什么,那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目光小心翼翼地在對面搜尋起來,她記得昨日問的,許臨的位置是在第八個?
時夏數(shù)過去,下一秒,沉默了。
那個位置上,坐著的是一個年近四十的長胡子中年男子。
她咬了咬唇,不是說許臨身高八尺,年輕俊朗嗎?這傳言這么不可信嗎?
不過那男子的后一位,模樣倒是不錯。
白衣翩翩,玉樹臨風,賞心悅目。
壽宴已經(jīng)正式開始,首位依舊空蕩。
“愿老夫人壽比南山終不老,福如東海水長流!”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祝壽。
時夏也不羞澀,大大方方,舉起茶杯:“祖母壽辰快樂!愿祖母春生夏明朗,秋祺冬瑞康。歲歲常歡愉,事事皆如意!夏夏已經(jīng)把禮物偷偷放在祖母房里啦!”
時夏眼眶忍不住微微發(fā)紅,她又想起了前世。
祖母的身體突然垮掉,本來和藹的老人一下子虛弱的連床都下不了,整日只能透過小小的窗戶感受外界。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
簡單的祝詞,卻讓祖母樂極了:“好好好!那祖母可就期待著夏夏的禮物了!”祖母喝下茶。
突然,一陣聲音傳來:“景王到!”
時夏喉中的茶水還未咽下,聽到這話,猛地嗆得咳嗽起來。
只見來人一身墨衣,雖是墨色,卻和早上她看見的那件不一樣,領口交織著幾縷紅色,給沉悶的黑增添了幾分顏色,襯得他更加風神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