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作揖,恭敬十足:“王爺?!?/p>
本應(yīng)該離開的皎皎也出現(xiàn):“王爺?!?/p>
“嗯。”謝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沒有分半個眼神出去:“繼續(xù)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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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夏這幾日都忙著畫設(shè)計圖,雖然云杉紡沒有當天給她準確的答復(fù)。
但商人逐利,這個道理她再清楚不過。
這不,才第三日,云杉紡那邊就傳信來了。
時夏等到收信后的第二天,才施施然地去往云杉紡。
“時小姐?!闭乒竦膽B(tài)度明顯比前幾日更加熱切了。
時夏笑容得體:“掌柜,考慮得如何了?”
“我們東家說,三十匹可能不太行,最多25匹。”
這倒是在時夏意料之中,她猜到云杉紡這邊會想要減少,所以報的時候,也特意多報了些,25匹,正是合適。
不過她還是裝似為難:“這”她嘆氣,擰眉,糾結(jié)。
“您也知道,我這設(shè)計定是穩(wěn)賺不賠的?!?/p>
“這是自然,可惜東家那邊只愿意給這個數(shù)字,我也沒辦法啊!”掌柜嘆氣。
時夏搖搖頭,無奈極了:“好吧,放眼整個京城,也就云杉紡的衣服質(zhì)量最好,這些設(shè)計都是我的心血,我相信這設(shè)計給云杉紡,定是會被好好對待的!”
掌柜頓時眉開眼笑:“多謝時小姐信任!那我們現(xiàn)在便簽契約?”
“自然?!?/p>
時夏撐著腦袋,專心致志地設(shè)計起衣服來。
過些時日便是花朝節(jié),正是一個宣傳的好機會,她必須得設(shè)計幾套特別的衣服來。
所以這幾日,時夏可謂是忙得腳不沾地。
既要設(shè)計衣服,還要和皎皎一起把衣服做出來。
她關(guān)于制衣的唯一經(jīng)驗,也就是前世嫁給謝行時,在嫁衣上繡的鴛鴦了。
好在皎皎對此很擅長,雖也未學過,但她似乎對此很有天賦。
這些時日鋪子都沒有開門,時夏找了專人教皎皎制衣,當然,制衣不能全壓在皎皎身上,她也在找其他合適的繡娘。
同時,店里從前那些沒有賣出去的衣服,她都讓人私下里低價拿去賣了。
否則放在這里十年二十年都不能賣出去,低價至少還能回回本,作為前期的資金。
終于,在花朝節(jié)前幾日,趕制出了衣服。
按當朝花朝節(jié)習俗,每年都會選出一個女子,作為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