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屋里的人,分了三波處理。
魚人有三人被喬如意給放了。
還把魚人有給震驚得夠嗆,他是萬萬沒想到喬如意能這么痛快放了他,還沒遭到毒打。但喬如意沒讓他寬心多久,跟他說,會(huì)有人找你的,你等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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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未婚夫了?
一句話把魚人有說得又膽戰(zhàn)心驚。
喬如意還給魚人有安排了任務(wù),帶那些保鏢離開,至于他們醒了之后何去何從她就不管了,只要?jiǎng)e死在荒屋就行。
魚人有這個(gè)愁啊,七名保鏢,昏迷不醒,咋弄?
喬如意沒理會(huì)那么多,跟著行臨回了心想事成。同行的還有一人,沈確。
周別和沈確沒參與到“談判”中去,兩人被扔在樓下,樓上書房的門緊閉。周別坐在咖啡桌旁,掃了一眼癱軟在對(duì)面的沈確,面露不滿。
他不認(rèn)識(shí)沈確,但也能琢磨出味兒來,想來今晚的大麻煩都是這個(gè)叫沈確的人搞出來的。
這是不是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周別也沒想到,喬如意看著嬌弱無力的,竟能撂倒好幾個(gè)大男人。
人不可貌相啊。
周別一聲嘆,抬頭往樓上瞅。
幸好沒得罪她。
書房里是另一番光景。
氣氛不算融洽,甚至說凝重。
一把槍就靜靜擱置在桌上,槍口森冷冷的,沖著行臨。
喬如意把玩著子彈,又將其一并放在槍支旁邊,抬眼看著行臨,眼里雖是沾笑,可絲毫暖意都沒有。她緩緩補(bǔ)上句,“行老板,是不是該給我個(gè)交代?”
行臨盯著桌上的槍,目光沉沉。在舊屋見到喬如意的那一刻,他的臉色就沒好過,眼神里更是難以描述的黑,似不見光的深海,無邊無際的壓力和窒息。
喬如意不清楚他為什么會(huì)是這樣的眼神,唯一的解釋是,他或許在懊惱沈確沒能處理掉她。
下一秒行臨開口了,嗓音低低的,似有幾分無奈,“我不知道沈確能來找你,你沒吃到虧,他也受了傷,不能扯平?”
喬如意笑了,“我沒吃虧是因?yàn)槲疑兴阌悬c(diǎn)身手,但凡一個(gè)不小心我的命就得搭進(jìn)去。七名保鏢外加一把槍,行老板,你的這句扯平說得可真輕松?!?/p>
“是,我承認(rèn)沈確行為過分?!毙信R沒四兩撥千斤,態(tài)度誠(chéng)懇,“這件事你想怎么解決都行,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