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直下來(lái)了。
喬如意哦了一聲,也沒往心里去。這個(gè)問題本就是她的隨口一問,知不知道行臨的年齡也沒什么重要的。
陶姜倒是來(lái)了興趣,“那你們行老板有女朋友嗎?”
喬如意扭頭瞅著陶姜,無(wú)緣無(wú)故打聽人隱私做什么?
周別回答地干脆,“沒有?!?/p>
“有前女友嗎?”陶姜追問。
周別拿過便攜式小剪刀,將羊肉烤焦的邊沿挨個(gè)剪了?!皯?yīng)該是沒有吧,也沒聽他提過啊?!?/p>
陶姜一聽這話更覺稀奇,“你老板他不喜歡女人?”
剪刀在周別手里一滑,差點(diǎn)戳腳背上。他抬眼看陶姜,用一種“你可真敢想”的眼神直視。
可在瞧見喬如意也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時(shí),周別清清嗓子,“我可沒這么說啊?!?/p>
尤其是,魚人與竟也探頭看著他。
就,那么八卦嗎?
陶姜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跟喬如意對(duì)視了一眼,下巴朝著不遠(yuǎn)處微微一揚(yáng),示意就明顯了。
就在示意行臨。
跟行臨一同站在不遠(yuǎn)處的還有沈確。
兩人在抽煙,像是隨意攀聊,可總覺得他倆之間彌漫著一股子肅穆之氣。
喬如意就有了一種預(yù)感,沈確肯定在說她的壞話。
行臨背對(duì)著篝火這邊,所以喬如意瞧不見他的神情。寬闊的肩膀,一手叉腰時(shí)就更顯健碩,于這沙海佇立,天地昏暗,他恰似鷹般存在。
似乎,光是看著他的背影就覺安全呢。
陶姜見她看過去,湊近她小聲說,“沈確這個(gè)人不可交,你用指尖血?dú)⒘撕谏持?,你都不知道,沈確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之后在車上也是那樣,看見你就跟看見仇人似的?!?/p>
說到這兒,她又一張口,喬如意便輕聲打斷她的問題,“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那只鬼了。”
陶姜思量少許,冷笑,“回頭我再揍他一頓狠的,看他嘴有多硬,不信他不交代。”
“沒用?!眴倘缫庹Z(yǔ)氣輕淡,“我揍他揍得輕?”
陶姜一下想起初次見他的時(shí)候,還真是,不輕了。當(dāng)然,喬如意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看在他還有用的份上,喬如意想斷他胳膊腿的易如反掌。
“他寧可被打死也咬死不說,這件事百分百跟行臨有關(guān)?!眴倘缫庀铝硕ㄕ摗?/p>
陶姜盯著沈確,他的臉陷在黑暗里,雖看得不大清,可也能感覺出他涼森森的態(tài)度。
“看吧,他肯定在攛掇行臨怎么對(duì)付咱們,他就是個(gè)碎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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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的夜晚沒什么娛樂項(xiàng)目,周別還想張羅一番,被行臨喝止了。明天一早還要趕路,他讓大家盡可能的多保留體力。
又在篝火里加多了燃燒物,保持篝火不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