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這廝竟傷了她心愛的頭發(fā),那先狠揍一頓再說。
狩獵刀為行臨所用,旁人輕易不會使,主要是那把狩獵刀太重,沒兩下子身手的人拿刀都拿不穩(wěn)。
喬如意將那把狩獵刀用得行云流水。
刀鋒寒光劃破黑暗,帶著風過的錚鳴聲,直取咽喉。
行臨倒吸一口氣,側身避讓,狩獵刀擦著他的脖側掠過,削斷幾根發(fā)絲。
“喬如意——”
他話音未落,喬如意再次揮刀相向,行臨抬臂來擋她的手腕,就聽“哐當”一聲,狩獵刀被甩開在地。
兩人剛剛是力氣與力氣的相撞,這一刻他倆都各自退開半步。
“我不是黑沙!”行臨簡明扼要,“我就是行臨!”
然而喬如意在經剛剛那一遭豈會信他?冷笑,“我還是你娘呢,不要臉的東西!”
打人不打臉,頭發(fā)就是女人的
我大意了
喬如意旋身再攻,狩獵刀再次被她奪在手,招式又快又狠,寒光乍現的。行臨解釋不清,只能見招拆招連連退讓,抵擋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她根本不留余地。
終于,在喬如意一記狠辣的膝撞胸口時,行臨眼神一凜,不再退讓。他極速扣住她的手腕,借力反擰,同時身形一矮,掃腿攻她的下盤。
喬如意卻反借力凌空翻躍,然而落地瞬間被他欺近身前,兩人近身相搏,招招到肉。數招過后,行臨終于找準機會猛地鎖住她執(zhí)刀的手,反身將她按地上。
她奮力掙扎,手肘向后猛擊,卻被他用膝蓋抵住,另只手也被他牢牢制住。
“現在能聽我說了嗎?”行臨喘息著問,灼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喬如意掙扎不得,也就不掙扎了,咬牙,“你這樣扣著我,我怎么聽你說?”
“保證不再動刀,我就放了你。”行臨附身下來,在她耳邊說。
喬如意點頭。
感覺到她已經松了勁,行臨也松了手勁。
可下一秒會后悔了。
他緊跟著就被喬如意一個過肩摔,整個后背都貼地上了。
這一下行臨是毫無防備,也沒想到喬如意竟能在他剛松勁時,都沒等站起身就能反擊。
可見喬如意的身手著實了得,也怪不得當初沈確雇了那么多保鏢,自己反倒是打成豬頭的原因了。
連他都中招了。
摔得不輕,這小姑娘下手沒輕重,或者,也沒打算輕。
喬如意化被動為主動,學著剛剛行臨將他反扣地上,冷笑?!靶邪。谏尺M化成你這樣也算是厲害?!?/p>
她抓過狩獵刀,鋒利的刀刃橫在行臨的脖子上。
行臨的后背都陣陣發(fā)涼,她是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