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睿澤聽見清脆的聲音,睜開眼睛看過來,在看見來人的模樣時,眼里閃過殺意。
秦徽音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一閃而逝的殺意。
她后退幾步,說道:“你要是沒事,我就走了?!?/p>
宋睿澤嗤笑,再次閉上眼睛。
等了一會兒,預(yù)想中的腳步聲并沒有響起。他睜開眼睛,看見她朝自己走來,目光變得犀利冷漠。
“我看你的手臂好像不對勁,是不是脫臼了?”秦徽音說道,“我可以幫你矯正?!?/p>
“滾!”宋睿澤冷道。
“我會走,但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必須有人幫你,等我把你的手臂矯正好,一定麻溜地離開,不礙你的眼?!?/p>
宋睿澤用懷疑的眼神盯著秦徽音。
她會有這么好心?
難道她看他受傷了,想打這頭野豬的主意?
是了!那對母女都是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為了利益,別說落井下石了,只怕連殺人的膽子都有。
秦徽音慢慢靠近宋睿澤,在宋睿澤殺人的目光中提起他脫臼的手臂。
“你忍耐一下?!?/p>
宋睿澤的眼眶更紅了。
就算他現(xiàn)在虎落平陽,也不至于被一個又蠢又壞的女人拿捏在手里。
秦徽音不敢耽擱,摸了摸他脫臼的地方,確定了位置,一擰一正,咔嚓一聲,手臂歸位。
宋睿澤悶哼一聲,只一陣刺痛,原本下垂無力的手臂恢復(fù)正常。
另一只手一直抓著匕首,一旦秦徽音有什么輕舉妄動,那把匕首要刺的地方就是她的心臟。
只差一點(diǎn),他就要動手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秦徽音這次沒有使什么心機(jī),而是真的為他正骨。
“你剛才是被蛇咬了嗎?”秦徽音見他放松了些,不像剛才那樣防備,趁熱打鐵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