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翊腿上受了傷跑起來的時候極為艱難。
他回去的時候氣喘吁吁,腿上疼的厲害也不敢包扎。
他生怕自己一動就會被池明誠發(fā)現(xiàn),生怕他鬧出一點動靜就會被丟出去。
池明誠這個人太可怕了,比他那幾個舅子還恐怖。
關(guān)鍵是兩個人同住一個屋檐下,他連躲都沒地方躲。
為了活命只能老老實實的忍耐著了。
沈天翊一個晚上都在疼著,到你就不怕我跟你同歸于盡?
沈天翊被他們看的受不了,工作效率比之前更差了。
特別是當(dāng)他一瘸一拐在他們面前走過去的時候,他們眼中的調(diào)侃,幾乎讓沈天翊受不住。
他們明明可以肆無忌憚的笑他,可他們并沒有這樣做。
他們只是躲起來悄悄的笑他,這種感覺更是讓他覺得憋屈和痛苦。
沈天翊心里苦但卻無處發(fā)泄,這才是讓他最憋屈的地方。
他有時候甚至?xí)?,他都已?jīng)混得這么差了,他們?yōu)槭裁催€不開除他?
是想把他留下來看笑話,還是他本身就是個笑話?
沈天翊在無比痛苦中過完了一天。
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抑郁了。
接下來的幾天,沈天翊的日子也不好熬。
他腿上的傷口慢慢愈合,已經(jīng)逐漸開始恢復(fù)。
就在這時候小舅子又來了,說實話,沈天翊不知道他為什么會來?
他只知道薛金鳳全家都是打不死的小強。
大的來了小的來,小的來了更小的來。
他們這樣沒完沒了,是不知道第一個來的人已經(jīng)快被打殘了嗎?
還是之前他下手太輕,讓他們產(chǎn)生了一種,他很好挑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