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進(jìn)了莊子,先行下車的謝知禮朝虞清歡伸出了手,想將嫂嫂扶下來。
虞清歡卻還因著方才在西風(fēng)樓的事,連一個眼神都不樂意給他,徑直跳下馬車,落地的步子卻不穩(wěn),看得謝知禮眼皮直跳,長手一拉,將人扶在臂彎里。
虞清歡輕哼一聲,推開謝知禮,大步往院子走,謝知禮緊跟其后,趕在她進(jìn)屋時追上,順勢將屋門關(guān)了起來,將后頭跟著的桑如和清追擋在了外面。
屋里,謝知禮跟在虞清歡后頭,見她仍不理會自己,心里莫名有幾分燥意,“還在為方才的事生悶氣?”
提及方才的事,虞清歡不免又想起那種即將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和刺激。
“我一個喪夫的寡婦,如何敢生氣,還不是二弟想如何就如何?”
謝知禮卻從她的語氣里聽出幾分嬌嗔,心下微動,悄然貼在她身后,“劉兄和蘇兄是自己人,縱使他們發(fā)覺了,也無妨的。”
虞清歡:“我一個喪夫的寡婦同誰是自己人?”
謝知禮頓了頓,抬手摟住她的腰,下巴順勢靠在虞清歡的頸間,鼻尖輕嗅,眉目舒展,“是小弟不好,見到嫂嫂,便管不住自己”
他說話的氣息一下一下的噴灑在虞清歡脖頸上,像被發(fā)絲輕輕的撓動,傳來陣陣癢意。
虞清歡耳熱,壓下心底異樣,“好了,我不氣就是了,但像今夜之事,以后再不能有了?!?/p>
謝知禮薄唇微揚,“好?!?/p>
屋中陷入短暫的沉默,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彼此間的呼吸聲,搖曳的燭火好似在暗示什么,兩顆躁動的心根本無法平靜下來,一直到虞清歡感覺到身后的異樣,悄然紅了臉。
“謝知禮,天色不早,我要歇息了?!?/p>
謝知禮聲音沉悶,臉在她頸間反復(fù)蹭了兩下,“嫂嫂,我今夜想留宿在你屋里?!?/p>
溫?zé)岣采隙螅萸鍤g臉熱熱,“不行,你我本是為了你大哥的子嗣,豈能有私?”
她怎么也沒想到,從前看著清心寡欲的小叔子竟如此難纏。
謝知禮松開了手,扶著她的肩膀,將人轉(zhuǎn)過來正對自己,一雙幽深的眸子此刻帶著幾分渴求,“我知嫂嫂身子不便,小弟今夜只留宿,不做其他?!?/p>
虞清歡不敢直視他,“可”
謝知禮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身上,鏗鏘有力的心跳仿佛要從里頭跳了出來,逼迫她與自己對視,循循善誘,“子嗣不是小事,難道嫂嫂不想先驗驗?”
虞清歡:“”
當(dāng)天夜里,桑如和清追守在屋外,聽覺甚好的清追隱約聽到里頭傳來的動靜,是二爺克制著壓低的嗓音,一聲一聲的“好嫂嫂”“再快些”。
清追兩眼發(fā)黑,他家二爺,不清白了。
屋門再打開之際,桑如聽虞清歡的吩咐,端了一盆水進(jìn)來,聞到屋子里味道,愣住了。
即便未經(jīng)男女之事,可從前虞清歡和謝知文同房時,她都守在外頭,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