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陽物早已堅硬似鐵,如今又被她催促,江存溪從濕潤泥濘的肉穴里抬起頭,箍著她的腰肢往那處貼去。
只是那肉縫那么小,他怎么放得進去?江存溪單手托著肉棒在趙螢的穴口處蹭擠,卻始終被阻擋在外。
花唇被肉棒魯莽的撞弄帶起一陣銳痛,趙螢蹙著眉騰出一只手,摸索著抓住那根粗碩滾燙的巨物,緩緩抵向那正確的孔洞。
“這兒…”
像是頂進了一個溫熱緊致的甬道,才進去一個頭就被里頭的軟肉緊緊包裹。層層迭迭如活物般纏繞吮吸,激得他腰眼發(fā)麻悶哼出聲。再也無法忍耐,他深吸一口氣,腹腰發(fā)力猛地一挺,直直入了進去。
“唔…”即使早有準備但被整根貫穿趙螢還是痛得身軀顫了一下,她輕咬下唇深深吐息,張開雙腿試圖放松身體。
“阿螢…很痛嗎?我輕些…”江存溪見她小臉煞白以為弄疼了她,驚慌失措地想要退出來,卻被趙螢抓住了手臂。
“沒事,先射給我…”紊亂的喘息間異物感稍微有點緩和,她輕挪圓臀讓肉棒頂在最敏感的軟處,再次催促起來?!翱禳c…”
不用再強壓身下那蝕骨銷魂的快感,江存溪喉間溢出一聲壓抑的嘶吼,猛地扣住她的腰肢狠狠沖撞起來。
“啊…嗯…呃啊…”
又快又重的頂弄,撞得她身軀震顫乳肉直晃。才難耐地仰起身,奶兒又被兩只手扣住肆意揉搓。雙腿間涌起一陣陣酸麻,只剩些破碎的喘息在齒間溢出。
不知挺動了多少下,終于,一股熱流裹著沛然的精氣,猛地澆進了她花穴里面。趙螢暈乎乎的強斂心神,默念起化生訣的術法口訣,將那股黃青之氣盡收體內。
隨著精元如甘霖般涌入四肢百骸,那股肆虐的噬骨之痛才終于緩緩平息。她的經脈被一股久違的充盈感取代,呼吸間周身皆是暖意。
總是算活過來了,趙螢緊繃的神經終于松懈。正想緩口氣,體內毫無松軟的肉棒猛然一頂,讓她猝不及防地溢出一聲短促的喘息。
“啊…”
“阿螢…好些了嗎?”江存溪依舊輕柔耳語,可眼眸卻愈發(fā)黑沉。就在精元渡入她體內的剎那,他敏銳地捕捉到了蟄伏在她身體深處的一層元陽印記,有且只有他的。
這個認知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間點燃了他壓抑已久的狂喜和愛意。
“嗯…好多了?!壁w螢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磨人的痛楚消失,隨著他動作不斷攀升,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舒爽。
“那我可不可以…”江存溪俯身逼近,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側,腰身卻重重一挺?!跋虬⑽炓﹫蟪??”
痛感不再而是細密的電流感從身下傳來,蕩得趙螢的腳趾都蜷縮起來。她眼波流轉,抬起長腿勾住江存溪的后腰往前一拉,狡黠地吸氣收縮花穴?!敖瓗熜帧裁磮蟪??”
“呃…”被她突然的一夾刺得江存溪悶哼一聲,喘息著抬眼,正撞上她眼尾上挑媚態(tài)橫生的樣子,他哪里還有半分理智。低吼著重重地吻在趙螢唇上,急切地唇齒交纏,按著她的腰肢開始兇狠地肏弄。
鋪天蓋地的情欲和快感席卷而來。
“啊…太快了…”滾燙的肉棒在花穴里劇烈迅猛地來回磨著,最重那一下又總是剛好頂在她最敏感處,一股股強烈的電流直沖頭頂。她感覺自己成了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被暴風雨瘋狂拋擲,無法停歇。
好喜歡她…
在那些翻涌著的快感里,在他唇上手上身下的觸感里,他的靈魂他的身體都在叫囂著:好喜歡她…
“嗚…呃…”江存溪就著一個姿勢猛頂,用著要揉進骨血的力氣。趙螢腿心早已酸脹麻軟的不成樣子,而泄了幾次身的她早已被肏得頭暈腦脹眼光迷離。在一個短暫的停息間,她沙啞著投了降。
“你…還…沒好嗎?”她承認她就是個又菜又愛玩的辣雞,此刻的無力可完全沒有方才的囂張氣焰,只有認慫的求饒聲崩潰又響亮。
江存溪勾唇滾出一聲低沉的輕笑,呼著熱氣惡意地廝磨著她的耳垂。“這才…哪到哪啊?!?/p>
在他模糊的記憶里,好像還有另一副景象來著。他繼續(xù)挺動趁著趙螢又一次泄身,將她翻了個身,就著噴出的汁液迫不及待地插了進去。
“呃…”突然涌入一陣痛感,上次后入的陰影瞬間襲來,她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掙扎著推拒著江存溪的胸膛?!昂猛础瓗熜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