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這天,孟殷笙照著約好的時間來公司接我。遠遠地,我發(fā)現(xiàn)他站在對街7-11的玻璃窗旁,一顆褐se的腦袋瓜在路人堆里晃來晃去,東張西望的模樣特別顯眼。直到我站上斑馬線,他看到了我,立刻大動作的向我揮手。
有的時候我真覺得,他就像個剛談戀ai的大男孩。
我一走近,他很自然地伸手接過我肩上的包,目光第一時間就注意到我手里的紙袋。
「那什麼?」
「禮物,五月天的專輯,你看我是不是投其所好了?」
他手勁不小的r0u我頭,「還挺聰明的,知道送有關五月天的準沒錯?!?/p>
「齁——!」我拍開,「都說早上用過頭發(fā)的。」
「那也沒什麼不一樣啊?!垢弦篌显谝黄鹁昧耍綍l(fā)現(xiàn)他的嘴有時候真的挺欠的。
我作勢抬手要打他,他馬上躲到車邊,搶在我動手前高舉雙手投降:「我錯了我錯了!」
見他這麼識相,我也懶得跟他計較,只是哼了一聲,轉身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
隨後,他也上了駕駛座,稍微撥了一下前額的頭發(fā)才發(fā)動車子。
「演講稿準備好了嗎?」他突然問。
知道他又在貧嘴了,我雙手抱x注視前方道路,一本正經(jīng)的回:「我怕太出風頭?!?/p>
他笑了笑沒回,我悄悄側過臉偷看他,剛好看見他滿面春風的模樣,有些困惑。
他在高興什麼?因為去參加孟殷軒的生日?還是因為見到我?
我打了一個哈欠,覺得有點困了,沒再鉆牛角尖的想這些問題,把頭靠在窗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再醒來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
下車後,孟殷笙牽著我十指緊扣的走進餐館,館內的燈光感覺b上次還要昏暗,朝外的窗簾拉了一半,感覺是想刻意的營造氣氛。
我以為我們應該算早到,沒想到里面已經(jīng)坐了三兩群的人,有說有笑的喝著飲料。我被孟殷笙拉著走過幾桌子,到一桌沒人的空置,他拉開椅子讓我先坐。
「我去叫我哥來?!顾f。
「欸?不用這麼——」我話沒來得及吐完,他就已經(jīng)轉身跑走。我嘆了口氣,拿過禮物袋把里面的專輯擺正放好。
我昨晚本來還在為要準備什麼禮物發(fā)愁,後來我左思右想覺得,像孟殷軒這樣不愁吃穿的人,無論送什麼大概都沒辦法送到心坎里,或者對他有實質的用處,所以還不如投其所好。於是,我把一三年的時候買的那張五月天專輯從書桌的ch0u屜翻出,用sh紙巾把包裝擦了一遍,放進紙袋當禮物送他。
不一會兒,孟殷笙帶著孟殷軒到我面前,幾乎是反sx的,我站起來恭敬的鞠了一躬:「您好。」
我甚至用了敬語,說完才意識到好像有點浮夸了。
「哥,上次沒正式介紹,她就是我nv朋友。」孟殷笙笑著介紹,我感覺他的語氣里帶了點自豪,不知道他在驕傲什麼。
我不知所措的乾笑,趕緊把紙袋遞出,「生日快樂?!?/p>
「謝謝。」孟殷軒接過我手中那個淺咖啡se的紙袋,翻都沒翻一下,就問:「這是?」
我有些緊張的指著袋子,想上前去拿出來,但又覺得兩人也不熟,貿然靠上去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