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議論紛紛。
莫里斯當做什么都沒有感受到,也不接話,甚至都沒有看r國他們一眼,仿佛真的不關心也不在意。
跟在他身邊的另一個毫無存在感的大胡子中年男人,倒是看了過來,極為驚訝:“花錦先生還遭遇了這樣的危險?可要多注意安全,花錦先生如今算是大家的瑰寶,未來還要看花錦先生?!?/p>
“”
都等著被對方冷嘲熱諷的花錦,很是不可思議:“你們腦子真壞了?還是你們今兒吃了菌子?”
這是他們能說出來的話嗎?
狗都不信啊。
“謝謝花錦先生關心,我們很好,一切正常。”大胡子男人笑著道,好似絲毫沒聽出來那是在嘲諷他們。
花錦沉默了,是他輸了。
挪開視線,抱著他家乖兒子,喃喃低語:“兒啊,他們臉皮確實厚。”
火焰重重點頭,表示贊同爸爸。
陳甜他們手握拳,遮住唇邊的笑意。
其他人對視一眼,連忙開口。
“花錦先生遇襲了,這可真是膽大包天,一定要好好調(diào)查?!?/p>
“沒錯,這種惡人一定要抓住。”
“對花錦先生出手,就是在傷害我們大家,不能放過。”
“危害人類進步,損害大家未來,太可惡了,必須嚴懲?!?/p>
一行人一個比一個義憤填膺,好似花錦是他們爹,更是正義的仿佛先前說花錦反人類危害社會穩(wěn)定的不是他們,恨不得親自上場替他抓人。
花錦意味不明的笑笑,也沒接話。
圍觀的眾人更是厭惡鄙視,這些人真是墻頭草。
花錦摸了摸肚子,有點餓了:“扯遠了,這會議主題什么來著,來,繼續(xù),咱們早點進行完了早點收工,這大熱天的,多受罪啊?!?/p>
九月的臨江,其實溫度比較適宜,可能又預見今天有喜事,還清風徐徐,非常舒適。
再加上會場周圍早就布置了控溫儀,大熱天純屬瞎說,但出自花錦之口,也沒人反駁。
只是這會r國的人,是不敢貿(mào)貿(mào)然開口了。
陳甜可不慣著他們,先前人沒來的時候?qū)λ麄兛谡D筆諫的,這會想裝什么都忘了?
“花錦先生,是r國眾人指控您炸了他們神社,讓您給出一個交代。”說完又轉向旁邊的r國幾人:“森川先生,你們之前控訴我們花錦先生,對此我們還是那句話,請拿出證據(jù),我們不接受任何的臆想和猜測以及懷疑。”
森川繪里張了張嘴,想說只有你們會這么做,可觸及到那紅色的機甲,又閉上。
其他人更是看天看地,當做沒聽到。
花錦恍然,也想起了,聳了聳肩:“交代?什么交代,我沒這個義務給你們什么交代,你們要是堅持認為是我,那我也是挺開心的,畢竟,這證明我很厲害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