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摯掐住她腰窩狠狠抽送,恥骨撞在她陰阜上發(fā)出濕膩的拍打聲。
她胸前的乳尖在真絲布料下蹭得發(fā)紅,隨著每一次撞擊碾上他的胸口。
靈肉結(jié)合的快感讓男人掐著她大腿根撞得更狠了,看著她在疼痛與歡愉間擺蕩的模樣,此刻她潮紅的臉與當年初夜時的羞澀重迭,高摯低頭去咬她的耳垂。
羅浮玉偏頭躲避,迎頭撞上襲來的熱吻,就這么被男人掀起的唇瓣將嗚咽聲封在齒間。
舌尖纏舞著,空氣再次變得稀薄。
一吻結(jié)束兩人皆是氣喘不休,羅浮玉咬著高摯的喉結(jié),舌尖舔過劇烈跳動的血管,誘哄男人出聲:叫出來。”
高摯燥熱難耐,低沉的喘息聲回蕩在樓道。
穴肉如絞肉機般箍住他的欲根。
高摯悶哼一聲,掐著她大腿根撞得更深,龜頭重重碾過她最敏感的軟肉。
她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五道白痕,幽谷里涌出的熱液順著他睪丸往下淌。
直到消防栓玻璃映出羅浮玉失神的模樣,樓下隱約傳來記者追問護士的聲響,高摯才抵著她額頭將自己盡數(shù)釋放。
黏膩順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淌落,羅浮玉忽然用指尖蘸了些,抹在他滾動的喉結(jié)上:這么燙果然啊,某人才是在春天里發(fā)春的貨色。
高摯抓著她手腕按在墻上,正要說什么,樓梯下方突然傳來腳步聲。
羅浮玉靈巧地轉(zhuǎn)身,腿心濕痕泛著淫靡水光,臀肉蹭過他半軟的欲根。
堆積的真絲裙擺綻開掃過他褲腿,她推開他,赤腳跑上兩級臺階。
應(yīng)付了記者,今晚就讓你用后面那個姿勢。
身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一瞬間高摯仿佛看見云虬洞壁畫里勾魂的蛇仙。
鮮活的模樣讓他一瞬間失神。
只有在床笫之間,他才能短暫握住那根牽動羅浮玉心緒的絲線。
整理了呼吸和衣服,高摯推開了樓梯間的大門。
送走被小唐攔在二樓的記者們后,高摯回到了病房。
羅觀承的體溫終于穩(wěn)定在368c,高摯將退燒藥收進袋子,沉默地聽著羅浮玉對自己家?guī)讉€叔伯的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