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觸發(fā)了關(guān)鍵詞,宋頌腿環(huán)著他的腰,在他耳邊輕喘:“賤,賤狗。”
“我是不是主人唯一的賤狗?!?/p>
“是,啊啊,是,唯一的,啊,賤狗?!?/p>
白楊一口口親她,弓著腰一下下鑿進她身體最深處。
“嗯!宋頌,我是誰?!?/p>
他一個大力撞擊,托著宋頌腰的手就感受到了壓力,宋頌腰又在往下陷了。
“啊啊啊,白楊。”
“主人,又說錯了,是賤狗?!?/p>
白楊全根拔出,宋頌的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
又全根插入,穴肉被研磨了個透。
“啊啊啊啊啊啊,賤狗。”宋頌爽得大腦都不清醒了,身后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主人在吃什么?!?/p>
“肉棒?!?/p>
白楊再次用力撞進去:“又錯了,是狗屌。”
宋頌的頂?shù)靡粋€激靈:“啊啊啊,狗,狗屌?!?/p>
白楊高興死了,舔她的耳朵,看她被自己的狗屌伺候到紅溫的臉。
“誰,是宋頌的賤狗?”
“你,你是?!?/p>
白楊興奮地又用力撞了一下,怎么能這么爽,他要和宋頌永遠在一起。
宋頌還以為自己又回答錯了,肉棒表層和穴肉融合,抽插磨蹭,簡直讓她爽得發(fā)瘋。
“啊啊啊啊,白楊是宋頌的賤狗?!?/p>
白楊,賤狗,宋頌。
這幾個詞并排從宋頌的嘴里吐出來,簡直給白楊打了興奮劑。
他就是宋頌的賤狗,狗屌一聽到宋頌罵他就發(fā)情。
他眨眨眼,手上揉捏乳肉的動作變大,抓得乳肉泛紅。
“主人,狗屌要開始服務(wù)主人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