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旁邊的桌子上,正放著一張離婚申請。
另一邊錢河峰回到家時,家里已經(jīng)開飯了。
“怎么樣,那女的長什么樣?。俊笨粗约浩拮右荒樝胍诔鍪裁粗匾閳蟮臉幼?。
“嗯,蠻漂亮的年輕小女孩?!?/p>
“然后呢,然后呢?文莉嫂子是一點都不知道嗎?”錢河峰的妻子又追問道;
“我怎么知道,嫂子知不知道?!卞X河峰有點不耐煩的回道。
“不過文莉嫂子要知道,肯定很傷面子吧,她那么要強的人,你說她當初好端端的為了個什么舞蹈大賽瞞著陸隊把孩子給打掉,這不現(xiàn)在男人都要保不住了?!?/p>
錢河峰一聽自己的妻子說的話,“你不要瞎說,這事要是傳出去,別怪我不客氣?!?/p>
“我知道,文莉是文莉,陸隊是陸隊,誰好誰壞,我還分不清呀,這不是就我們兩說說嗎?”
“要我說當初就應該把孩子生下來,什么大賽什么時候不能參加啊”錢河峰的妻子又說道。
“別瞎說了,陸隊當時也沒說什么,你來惦記著這些干嘛”錢河峰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錢河峰的妻子沒有再說什么了,但是一直在小聲的在嘴里嘟囔著;
不單錢河峰家里在討論這個,田力家這邊也討論著同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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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加好油,再一次啟動小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