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愿力閾值只在同個游戲中有效,不同的作品里會有不同的表現(xiàn)。
格斗游戲,就是初上手體驗的時候很新奇,后續(xù)純靠引入新人物收割愿力的玩意兒,雖然會比較穩(wěn)定,但卻是一個很容易疲軟的賽道。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換言之,劇情交互的玩法,才是有著極大可能成功的?!?/p>
退出討論組界面,藤本悠簡單剖析了一下內核。
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打法強勢,可容納人數(shù)多,而且還很符合愿力的內在邏輯……
可以說,前身的這一則消息,完全足夠讓一個才能平庸的人原地起飛……
但凡前身按照天賦中的所得,中規(guī)中矩做出一款劇情游戲,這會兒說不準都會欣喜若狂,鮮衣怒馬,河岸綠水,立地崛起。
可惜確實是一點兒制游能力都沒有。
召自己前來,倒還真是天意了。
藤本悠翻開“青虹”的手機蓋,看了眼時間,這會兒已經(jīng)是凌晨1點30分。每日的推送大概已經(jīng)推出了,接下來自然等待游戲發(fā)酵就行了。
他把《藤本日記》鎖進床頭柜里,將鑰匙自行保管。
抬眼看向窗欞。
窗外光影交錯,東京市糾察隊行走在街道上,手持對講機,巡查著一個個富有活力的社會組織的暴力行為,槍械與人形兵器的玩家們時刻待發(fā)。
拋去青春日常,在這座城市里生存,真的更多的是壓抑和恐怖啊。
“溝槽的世界?!?/p>
藤本悠搖頭,伸出蒼白修長的手指,驟然拉上了窗簾,又按下房間里的電燈開關,昏黃色的燈光不再照拂,夜晚的空氣靜謐而溫涼。
孤獨的房間之中,藤本悠抬頭看向天花板上的霉斑,靜靜地閉上了雙眼。
……
與此同時,8月26日,日本,北海道西部,禮幌市。
民航客機上,清竹莉月打了個哈欠,看向一旁的中年人:“啊……老爹,快想想辦法啊,怎么到東京還要這么久時間,人家要無聊死了?!?/p>
清竹瀧影無奈地看了一眼少女:“我的乖女兒啊,還要兩個小時呢,你不是玩家嗎?今日委托還沒做吧,愿石是很重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