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了一段時間,在靜靜跟隨劇情的舉動之中,她來到了這些軍隊的目的地。
貝城,監(jiān)獄。
與她一塊兒前來的,還有一個女性獄友,名為奈奈特。
按照士兵們的交代,從今天起,這里也就是清竹莉月操縱的角色“?!钡男录?,有工作,同時也不允許逃跑。
至于工作究竟是什么,沒有人透露。
“對了,桑,你今年多大了?”
奈奈特坐在對面的床板前,垂眼看著自己面前的清竹莉月。
清竹莉月?lián)芘∧泻旱纳眢w,思索了片刻,用嘴含住了手指:“我現(xiàn)在的話……好像是八歲?”
這話所言無差,根據(jù)記憶里的敘述,她從村子里離開的時候,到現(xiàn)在也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
而當時哥哥跟她的對話里,明確表現(xiàn)出來了這具身體目前的年齡是八歲,換句話來說……差不多相當于一個放到野外根本不可能生存下去的年紀。
“既然你是八歲的話,那我十三歲,還是要比你更了不起一點兒的?!?/p>
奈奈特玩著頭發(fā),一臉得意地看著清竹莉月:“桑,我們逃走吧?”
“誒,我們嗎?”
清竹莉月有點兒不知所措,她當然知道這個游戲的文本量巨大,也知道不同的互動可能會觸發(fā)各種不同的反應(yīng)。
但是自己一到了新場景就要逃走,這個空想家玩的是不是有點兒太大了?
“對,如果要一直在貝城呆著的話,我們這樣的女性就會淪為生育機器,男性則是永無止境地干活,我不想要這樣。”
奈奈特嘆了一口氣:“所以說,你有什么預案嗎?”
就在這時,記憶再次涌入心頭——
【你是一名祝福者。】
【但是和阿格尼的再生能力不同,你的祝福十分微弱,只能制造出較小的電流,拼盡全力,興許只能點燃火柴。】
看到眼前的這行話。
清竹莉月大概明白了這一次的玩法:照樣是碎片化敘事。
不過上一次收集的是世界觀,這一次收集的是記憶。
眼下這種情況,出現(xiàn)了這具身體是祝福者的提示,那就是七步之內(nèi)的解藥嘍?
清竹莉月將一切往好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