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yīng)該是知道自己什么樣,會特別討人喜歡?,F(xiàn)朱賦
柳山青回到正題:“喬老板,聯(lián)防局那邊的文件我可以幫你搞定,只不過,我有一個(gè)條件。”
“什么條件?!?/p>
“結(jié)束和十姑的合作?!?/p>
喬千嶼沉沉盯著酒杯半晌,語氣不悅:“柳山青,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我是不是開玩笑你很清楚,新世界洗牌離港的消息你家也探到了口風(fēng),盛安蘋什么意思,你母親沒和你轉(zhuǎn)述清楚嗎?”
柳山青沒受半點(diǎn)影響,語氣一如既往的平和,“十姑的買賣你家吃不下了,趁早斷了,對喬家也好?!?/p>
“我吃不吃得下也是我說了算?!眴糖Z起身,顯然是不想再談下去了,“如果是這個(gè)條件,我們沒得談,我就是個(gè)生意人,不想摻和進(jìn)你和十姑的恩怨?!?/p>
柳山青沒有留,喬千嶼冷著臉走了,宋玉珂猶豫了一下,趕緊送著喬千嶼下去。
電梯里沒人說話,宋玉珂也不敢說話。
出了電梯,直到喬千嶼坐上了車,才從車座上拿起一個(gè)包,翻出一小疊紅鈔,“我過幾天再來找你?!?/p>
我們先等她分手?
離港的夜色正濃,外門的黑車一輛跟著一輛的駛離,門童的背一整夜都彎著,臉上的笑一刻不停地拉著。
宋玉珂靠在旁邊的綠化帶邊吹著風(fēng),腳下的地?zé)粽樟亮怂掳霃埬?,緊張了一晚上的心情在此刻終于落回地面,呼出最后一口煙,她碾滅煙,正打算回屋數(shù)完錢就睡覺,搭上肩膀的一只手臂阻擋了她離開的腳步。
“喬千嶼沒帶你走?”
十五的聲音就在耳邊,宋玉珂冷不丁地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后一抬手,那只綁了繃帶的手輕而易舉地被攔下,“怎么?就你這只斷了的手還想打人?”
斷手拜誰所賜。
“不是的,我不知道是你,十五姐”宋玉珂轉(zhuǎn)過頭就掛上笑,“你嚇我一跳,這大晚上的,你走過來都沒聲的?!?/p>
還帶了點(diǎn)嗔怪的語氣。
“我看你是膽肥?!?/p>
原本是想來找麻煩的十五把那只繃帶手輕輕放下后,輕嗤一聲,“什么錢都想賺,你知道她誰嗎你就跟著上來?”
宋玉珂眨了眨眼,順著十五的話問道:“這人是誰啊?我不能在她身上賺錢嗎?”
十五不著急解釋,先是攬著人靠在綠化邊的臺子上,宋玉珂乖乖地任由她搭著,十五比她高一點(diǎn),頭一歪,側(cè)臉就枕在了她的發(fā)頂。
“喬千嶼呢,是海濱那塊兒的老大,她家以前是打漁賣魚的,以前廢土的時(shí)候不愁吃不愁喝,占了地就不肯讓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