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房和白貓?zhí)玫钠胀ò坎畈欢啻?,里面沙發(fā)茶桌紅木架,青瓷國畫紫砂壺,不像是賭場里的房間。
柳山青抬手示意了一下,宋玉珂就呆呆地落座到對面。
“山姐,這就是你的產(chǎn)業(yè)???”
宋玉珂忍不住發(fā)問。
白貓?zhí)煤徒疸y口相比,相差的不是一星半點(diǎn)啊。
難怪一開口白貓廊就歇業(yè),難怪阿鳳甘愿做這些大佬的倒酒小妹……
“怎么?想要?”
柳山青洗著杯,水汽浮上來,宋玉珂連連搖頭,“哪敢,你給我我都不敢要?!?/p>
柳山青似笑非笑,“你想學(xué),我不是不能教你。”
宋玉珂聽不明白柳山青的話是真是假,只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明目張膽的覬覦。
她呵呵一笑:“我還是覺得白貓?zhí)眠m合我?!?/p>
“野心是有,不夠?!?/p>
柳山青高舉茶杯,茶湯澆在茶盞上,滾燙水珠飛濺到手臂上,宋玉珂一動不動,只盯著茶杯看。
柳山青收杯,又說:“人是要有大野心的?!?/p>
語氣聽不出是什么意思,宋玉珂的心微微收緊,只聽柳山青微微嘆氣,像是勸告:“在離港,不去爭,就什么都沒有?!?/p>
宋玉珂不敢輕舉妄動:“我覺得做人要腳踏實(shí)地,山姐看重我,我記得我該做什么事?!?/p>
柳山青把茶杯往宋玉珂身前一放,問:“有這么怕我嗎?”
“沒有。”
宋玉珂搖搖頭,柳山青笑了一聲,聽不出笑什么,宋玉珂看到柳山青手心攤開,虎口下方有一顆小痣。
小痣主人語氣平和,說了一句請茶。
宋玉珂抱著小小一個(gè)茶杯,一口一口地抿著,余光盯著柳山青,看到她喝完了茶,就立馬把最后一口也跟著喝完。
“請茶?!?/p>
柳山青斟滿茶杯七分,“毛媽媽最近還好嗎?”
一切似乎歸于平靜。
“還好。”
宋玉珂松了口氣,又說,“這幾天不太見人,只有在叫陪酒的時(shí)候才會出來走動一會兒?!?/p>
柳山青呷茶,放下杯子后,說:“現(xiàn)在白貓?zhí)玫男氯瞬缓贸鲱^,你找十五幫忙是對的,滿月是十五的妹妹,找她也可以,她做人做事比十五穩(wěn)重,跟著學(xué)點(diǎn)事也是好的。”
宋玉珂‘嗯’了一聲,明白柳山青是想利用自己徹底拿下白貓?zh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非要選自己,但她現(xiàn)在還沒有拒絕的能力。
“山姐,怎么樣才能讓毛媽媽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