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珂笑笑,無奈道:“鳥為食亡?!?/p>
人為財死。
你滿意了嗎?
宋玉珂重新回到白貓館的時候,毛媽媽就上了心,從聯(lián)防局里出來的貓兒幾戶都回來找她找新活兒,只有宋玉珂是被十五帶回來的。
幾天不見就被山姐親自安排進了白貓館,要說后面沒點事,毛媽媽是不信的,理所當然地把她歸入了柳山青的眼線中。
不過白貓館里柳山青的人多了去了,以往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怎么樣,最多謹慎小心一點罷了。偶爾給點甜頭,不至于讓人天天盯著她不放。
于是,毛媽媽處處防備,就連出門都要上兩層鎖,能進出她房間的人都是在她掌控之中的人。
她一時間竟然想不到宋玉珂是怎么知道她房間里的秘密的。
“為什么?”
毛媽媽被壓制在桌子上,她看向罪魁禍首,站在宋玉珂身后的幕后主使柳山青,質問她為什么不肯放過自己。
“我辛辛苦苦為十八堂做活干事,你憑什么這么對我?整整二十六年,我經(jīng)手四位話事人,你把白貓館改得面目全非,我賺什么錢?她們賺什么錢你高高在上放一條生路又怎么樣?非要趕盡殺絕嗎?”
柳山青從旁邊黑衣服手里拿來一本本子,攤開,平靜開口。
“飲品銷售凈額為6660萬元,開場抽成332萬,666兩個月的每天兩瓶十八萬的香檳,就有2160萬,白貓館今年的收入全靠仰仗喬老板大發(fā)慈悲了……”
反手把手上的冊子扔在毛媽媽的臉上。
“你問我你賺什么錢?百分之一的分紅不夠你用?”
“白貓廊剛拆除,你報上來的員工成本增加81至2500萬港元,這些足浴店里的掛名員工你怎么解釋?拿著十八堂的錢養(yǎng)你的足浴店,兩頭老板做的辛苦嗎?”
“她們就是在這里工作的……”
沒想到柳山青知道這么多,毛媽媽心虛地低下頭,嘴上卻還在找借口:“……白貓廊是不開了,她們求我給個活……來這里的客人都是找樂子來的,光喝酒聽歌不夠,我要有準備的,出貨陪酒負責人……這些人員是必須要支出的……”
里面的彎彎繞繞多了,有好幾天可掰扯的了,毛媽媽胡話張口就來。
柳山青懶得說了,“清查結束,等元老堂的結果?!?/p>
落到元老堂那邊就真一根毛都剩不了了,毛媽媽著急了,擠眉弄笑地暗示著,“山姐,我們再聊聊,我有苦衷的,能談的……”
誰會嫌錢多,宋玉珂看向柳山青。
還好柳山青不吃這套,什么都沒說,宋玉珂更傾向于周圍都是懲戒堂的人,她想談也沒得談。
留了幾個懲戒堂的黑衣服清查毛媽媽的房間,宋玉珂就跟著柳山青回到了大廳中,周圍看熱鬧的人群早就躲了回去,大廳一片狼藉,之前的戰(zhàn)況顯然相當焦灼。
“十姑,幫幫我,我不能去元老堂”毛媽媽擰著身子,朝著十姑求救,“我們說好的,你幫幫我,幫幫我”
到手的渠道就這么廢了,波波不滿,“十姑,這條路子好不容易開起來,放掉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