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我發(fā)現(xiàn)了,以后就不要和其他人這么親近了。”
柳山青微微擰眉,想起紋著觀音的宋玉珂還和喬千嶼這些人有感情糾葛,就覺得不不舒服,仿佛是褻瀆了她的神明和信仰。
宋玉珂連連點頭,保證:“我明白了,山姐,我這輩子都是觀音的人,身心奉獻的那種?!?/p>
“最好是?!?/p>
柳山青收回手,掠過她去開門,“回去吧?!?/p>
宋玉珂呼吸到了外面的清新空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感慨。真沒想到柳山青居然這么迷信,她背著手趕緊拉好拉鏈,鞠了個躬,立馬轉(zhuǎn)頭就走,生怕柳山青突然反悔滅口。
宋玉珂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轉(zhuǎn)角的暗處。
柳山青收回視線,垂眼看著自己的手心,那種肌膚的細膩感覺似乎還殘留在手心,她幾番猶豫下,抬手覆在自己口鼻上,嗅到了一股隱隱約約的甜香味。
像某種果子的味道。
柳山青想到了山間的一種果子,鮮紅,指頭大,看著玲瓏可愛,聞著甜。
傳言只有蛇能吃,人吃了會死。
故名,蛇果。
鑲鉆手表。
“看到中環(huán)路那邊的公示了嗎?毛媽媽貪錢開的足浴店,買賣迷藥誘哄陪酒出貨,還收錢排場子我說怎么都輪不到新人出頭,原來都被那些個有錢的負責人買下了,我們怎么可能進的了那幾個大老板的場子啊”
“毛媽媽手下陪酒的那批人被趕出去好幾個,留了幾個可憐的,館里一下子少了不少人”
新分配過來的負責人和老人聚在一塊竊竊私語,躲在長廊角落里瞥著大廳里來來往往的送禮的小跟班,唏噓感嘆著世事無常。
“……還買賣消息啊,一條內(nèi)部消息值幾十萬呢,這和叛徒有什么區(qū)別?千刀萬剮都不為過不過……說真的,怎么這個錢在她們手里就這么好賺呢……”
“……我說什么來著還是玉姐做管事你那天沒來,都沒見那天是玉姐帶著山姐來的”
“你說會不會”
那人捂住同伴的嘴,朝著門口方向努努嘴,壓低聲音:“噓該說什么就說什么,毛媽媽要是安分守己,也不至于被玉姐掀了桌子,都是她活該現(xiàn)在這里是玉姐的地界,你說話小心點……”
宋玉珂一早就在門口迎客了,從今天開始她就不需要訂場子了,曾經(jīng)手底下的客人都拿去給小蝶分配了。
&ot;阿玉,恭喜恭喜。&ot;
來的是石老板,服務生從一旁遞上酒來,石老板“哎呦”一聲,“這是回饋老顧客?。烤臀矣??”
宋玉珂不回答,笑笑,“石老板,嘗嘗這酒怎么樣?!?/p>
石老板托著酒杯,抿了一口,突然一愣,然后看向宋玉珂,手指上的翡翠戒指一晃一晃:“好啊你,怎么來我家訂酒也不和我說一聲?!?/p>
宋玉珂解釋:“換酒廠不是小事,這事要往上報,事情沒定,就沒敢打擾石老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