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珂心跳已經(jīng)瘋狂跳動了好幾分鐘,她把自己逼迫得有些發(fā)昏了,偏偏柳山青只是看著她,她明明看到了她眼里翻涌起的雨望,卻等不來她的動作。
她親吻上柳山青的唇,感受到了柳山青的唇干的發(fā)澀。
她們離得很近,柳山青的垂落的發(fā)絲落在宋玉珂的臉上,宋玉珂也很清楚看到了自己舔了她唇之后,柳山青的瞳孔極小地顫動了一下。
柳山青原不想讓她如意,但如她所想的那樣,宋玉珂是個讓人無法忍耐的、極度膚淺的人。
【嗒?!?/p>
宋玉珂看到槍落回了桌面上,柳山青的手心貼上了她的后腰。
她滿意地笑了,輕聲調(diào)侃道:“山姐,你想沾染你的觀音?。俊?/p>
柳山青呼吸微微滯住,周圍的空氣跟著她的心跳加速,而變得曖昧。
為什么會有宋玉珂這么難以掌控的人。
整個房間只有這張書桌在亮光處,經(jīng)書落在地上,很快就被黑暗吞沒,墨汁四散,浸染了豐肌弱骨,好似寫滿經(jīng)書里的慈悲,這尊濁骨凡胎就真的能和觀音似的,坐上蓮花座,灑下仙脂露,度盡柳山青的惡濁。
不會。
這尊觀音的低目不是慈悲,是鄙棄。
柳山青一邊親吻觀音像,一邊要宋玉珂伏拜。
“山姐,你這樣看著觀音”
宋玉珂的話碎成了一灘濕軟的水,柳山青一聲不吭地翻過她,堵住了她的唇。
是大不敬。
宋玉珂想說的話沒能說出口。
柳山青和喬千嶼完全不一樣,她不說話,她也不許宋玉珂說話,宋玉珂一旦忍不住開口,她就會更加著力。
最后一本經(jīng)書被揉亂才得到了暫時休息的時間。
宋玉珂身子疲憊,心情卻很好,她翻開皺巴巴的經(jīng)書,上面是柳山青一字一字抄寫下來的經(jīng)文,她一字一頓地輕輕念著,認不得的字就跳過,讀的不倫不類。
柳山青指著煙托點煙,書桌上的人似乎不想下來了,側(cè)臥著讀著書,抬眼看過來的時候,連帶著手也伸過來,連著她的煙托一起搶走。
“山姐,檢查結(jié)束了,我有騙你嗎?”
煙霧繚繞著宋玉珂的面龐,柳山青等著霧氣散開,宋玉珂神情坦然,完全看不出一點心虛的樣子。
“你為了活命,什么做不出來?”
宋玉珂像是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兒,“是山姐你的話,我也沒有不情愿的。”
柳山青視線在宋玉珂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宋玉珂微微不自在地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位,“山姐,現(xiàn)在是你對觀音不敬,不是我啊”
柳山青摩挲著指腹上的皺紋,“你和我說實話,有沒有和喬千嶼上、床。”
宋玉珂不可能在這種時候再給自己找麻煩,壓下嘴角,她起身跳下桌子,直接坐進了柳山青的懷里,語氣有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