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車后座,阿鳳的嘴被一圈圈的膠帶裹住,頭發(fā)凌亂交雜,映襯著發(fā)紅的眼睛更亮更紅,她有些緊張地盯著波波,恐懼和憤怒卻似乎讓波波興味十足。
“我其實和ay姐很像的,她的老大我喜歡,做的事我也喜歡,她坐的位置我也很喜歡,她喜歡的款式我更是喜歡……我能和她成為好姐妹,大概就是天定的緣分吧……”
“姐嫂,平時怎么和ay姐玩的?”波波湊近阿鳳的耳邊輕輕嗅聞,“哇……她給你用的香水我也好中意……”
波波扯開阿鳳肩膀上的衣服,傷口已經(jīng)快好了,只留下一塊丑陋的疤痕,波波指尖劃過疤痕,“多虧了宋玉珂,不然我真得會很苦惱怎么殺ay姐的。”
阿鳳嗚嗚著往后退,后腦勺頂著車窗玻璃。
外面的對街就是聯(lián)防隊的巡邏人員,波波壓住她掙動的腳,放低聲音:“噓,不要出聲,你也在通緝令上,被她們發(fā)現(xiàn)完蛋了?!?/p>
波波的氣息吐在阿鳳的肩窩之間,阿鳳被綁在身后的雙手沒辦法反抗,只能被迫仰頭,膝蓋頂在波波的肚子上,在她猶豫是妥協(xié)還是反抗的時候聽到了頭頂有人說話。
“這就是邊口寨子?”
是熟悉的聲音。
阿鳳一個激靈,扭身想確定。
真是她。
阿鳳看了眼不遠處的聯(lián)防隊,抵在波波肚子上的膝蓋往回收了收,波波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欲拒還迎”,動作便更放肆了起來。
前面的司機目視前方,似乎聽不到后面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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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姐,邊口寨子這邊魚龍混雜,到這里就不能再往前走了,一進這個巷子就會被里面的人趕出來的?!?/p>
身邊的黑車緩緩啟動,宋玉珂往旁邊讓開一步,車尾揚起一陣塵土,宋玉珂掩著口鼻,回頭看了一眼對面三十四米遠的巡邏的聯(lián)防小隊,和無所事事打牌的幾個黑衣服。
不甘心問:“只能在外面等著?”
蘭花妹嚼著口香糖點頭,看宋玉珂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連聲解釋道:“玉姐,你和十五姐好,我就給你一次說道清楚,你就別想著住里面去了……這寨子里什么規(guī)矩都沒有,比外面亂百倍。你要是想進去,就得找個里面的人領(lǐng)路,這里面的人還得是有頭有臉的人……請人就兩個條件,一是錢到位,二是她看的起你,她才會‘請’你進去。”
聽著不難。
蘭花妹是個會察言觀色的,看出宋玉珂的不以為然,繼續(xù)說道:“里面有里面的規(guī)矩,什么地方來的人都有,好幾個幫派常年打架占地盤,別看不和,對離港人卻是相當一致的敵視?!?/p>
未了,總結(jié):“……要有人請,真挺難的。”
宋玉珂點點頭,依舊問:“那你認識里面有頭有臉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