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說這里的大部分人的穿著都比較o露,像涼姐這樣還套了個短袖的,反而還算保守了。
幾人避開了一具具半o梯,走到了路的盡頭的時候,還是沒有看到144號門牌,宋玉珂跟著涼姐走進了最里面一戶人家的樓上。
在七街的時候,這種格局還覺得是家里面建樓梯,到了十街才看得明白,這是樓梯底下住了人。
幾張床鋪連成一片,床邊就是公共浴室間,這邊的人沖澡,床上的人吃飯,一邊吃還能一邊看人洗澡,挺別致的格局設(shè)計。
這一棟樓是她們在十街踩過的最干凈的地了,越往上走,那種潮悶的氣味就越小,抵達最頂層的時候,甚至看到了外面的天空。
宋玉珂也看到144號門牌。
和底下有所不同的是,樓下的門牌是紅漆白粉筆描畫在墻上的,只有144號是正兒八經(jīng)掛了個藍色鐵牌子。
“玉姐,這里是她們老大的屋子……”欣欣拉了一下宋玉珂,氣聲在宋玉珂耳邊提醒:“甜ay要是在這里,我們也帶不走她的?!?/p>
這話說得太晚,她們已經(jīng)站在門前了,等不到宋玉珂思索144號到底和是甜ay什么關(guān)系了,涼姐禮貌性敲了一下門,就推門進去了。
里面的裝修比七街的“賓館”好很多,因為在頂層的原因,這里的空氣比樓下好許多,一進門沒有壓抑晦暗的房間,反而是和外面普通房間一樣亮亮堂堂的,窗戶大開,甚至有清風(fēng)徐徐拂面而來。
屋子里的風(fēng)扇噠噠噠的轉(zhuǎn)著,對面的桌子上放著幾個針管,滴水管子連接著一個仰靠在沙發(fā)上的女人的手臂,她閉著眼,任由管子里的血就這么放著,坐在她腳邊的女人正壓著針管抽放著血,想讓血和d粉徹底融合。
這種方式看起來很疼,宋玉珂下意識微微蹙眉。
她們似乎沒有聽見有人進來,在腳下的女人的手還沒過分動作的時候,涼姐大力地拍了拍桌子。
“藍姐,有人來找甜ay。”
“嗯”
坐在椅子上的藍姐“嗯”了一聲,遲緩地睜開眼,她的眼睛好似沒有聚焦點,即便是看向宋玉珂的方向,宋玉珂也懷疑她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
“和那誰說”
藍姐歪著腦袋,她說話很慢很慢,抬了抬手又慢慢放下,神情有些恍惚,卻很愉悅地笑著說:“……正好換點d粉回來”
“甜ay在哪里?”
藍姐的話很快讓宋玉珂意識到了不對勁,她看向涼姐,“你早就知道甜ay是誰了”
“不知道啊?!?/p>
涼姐坐上了桌子,支著腿翹在桌子上,下巴抵著膝蓋,“誰知道她名字啊,不過……她也沒幾天好活了,你找她干什么?給點有用的消息出來,不然你走不出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