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臉是不是小溪弄的?”
“誰弄的有什么重要的,沒有小溪也有別人?!边@沒什么不能說的,宋玉珂無所謂道:“我風頭正盛嘛,那些看不順眼我的人看我受傷了,心里舒服了,就不會來找我麻煩了。”
“你還怪聰明的?!?/p>
審時度勢,能屈能伸。
她更覺得宋玉珂順眼了:“說真的,你離開十八堂也能做出點事來的,不如跟了我吧,我底下正好缺人?!?/p>
宋玉珂看著喬千嶼,然后故作無奈惋惜,“喬老板,你來遲了?!?/p>
準備還手了。
離柳山青給的期限只有一天了,宋玉珂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那一束玫瑰花出神,糾結(jié)著要不要直接投靠喬千嶼,或者坐船直接跑了算了。
“什么時候了?”
阿鳳從對面的沙發(fā)上撐著手臂坐起來,地面、酒桌浮出難聞的酒味,她擰著眉頭深嗅兩口,嫌惡地揮揮手,然后在身下的沙發(fā)上摸摸索索了一陣子,終于摸到了一根煙來,打了火,吐出長長一口白煙。
這才感覺周圍的空氣‘清新’起來,甚至‘沁人心脾’。
“喬老板真是個好人啊,這么多酒,這么大的場子就我們兩個人玩,我這輩子還沒這么奢侈過……”
阿鳳感慨長嘆,愜意地靠在沙發(fā)上,“我什么時候才能投靠到像喬千嶼這樣大方的老板啊……”
昨天晚上等阿鳳化了妝趕到666的時候,喬千嶼已經(jīng)走了,阿鳳氣得跳腳,好在喬千嶼留下了兩個頂級酒車。
當時的服務生是個老員工,一見喬千嶼離開,就想把酒車推回去自己獨吞。
不是進她們自己肚子,就是倒賣給別的包房。
阿鳳哪能同意,花了錢的酒就不能浪費。拉著宋玉珂一杯接一杯的喝,喝不完的就學著別的大老板開酒洗手,頂級香檳一口就是幾百塊,宋玉珂感覺自己的手都要成金子了。
心疼之余,還真有點痛快。
兩個人喝到倒頭就睡,服務生氣到到點下班,沒人管,兩人大門一閉,索性直接睡在了666里。
悶了一晚上的包房又悶又臭。
宋玉珂壓著前額抵在掌心按了按,驅(qū)散了腦子里最后一點酒精后,才站起來了去開窗開門,日頭很大,估計已經(jīng)不早了。
她折回來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狼藉。
“阿鳳,你和阿善那些人的關系怎么樣?”
阿鳳翹著小拇指撿著桌子上的空酒瓶,一甩手扔進了箱子里,“我看不上她們?!?/p>
宋玉珂把箱子往墻邊靠,“那就是關系不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