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時凜臣看著指尖的猩紅不由得發(fā)愣,手里的手機(jī)已經(jīng)撥打出出去電話。
“干嘛!”被吵醒的季灼淵沒好氣的質(zhì)問,在了解時凜成打電話的目的,牙都咬的嘎吱響,語氣里滿是恨鐵不成鋼。
“時二少,時家怎么出了你這個純情男。那是你老婆,你想親想上床不是正常的嗎?”
“可是,我不應(yīng)該對她……”
“什么是應(yīng)該,別告訴我,你還要守著那點恩情為江映守身如玉。”季灼淵翻了個身,陰陽怪氣說道。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您這么純情呢?”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別最后把老婆氣走了,自己還要哭哭啼啼哄?!?/p>
時凜臣沉默了下去。
季灼淵遲遲聽不到回復(fù),低聲咒罵了一聲。
“你上次不是說你覺得江映不是小七嗎?正好,調(diào)查的這段時間你啥也別想,看看自己到底喜歡誰!你要分清,恩情不是愛情?!?/p>
時凜臣什么也沒說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邊正在碎碎念的季灼淵聽著被掛斷的忙音生氣罵了句粗口,然后翻出了柳北川的電話……
時凜臣感覺自己的身上的煙味散的差不多了,起身走回屋內(nèi)。
站在床和門口之間左右搖擺,兩次走到門口想要去次臥,但又有些不甘心。
眼一閉,心一沉,時凜臣走向床的方向。
把江歲昭抱在懷中的時候,時凜臣有些緊張的咽了咽口水。
看著江歲昭沒有醒來的跡象,這才抱著她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睡夢中的時凜臣被一腳蹬下了床。
時凜臣一臉氣憤的爬起來,看向一臉無所謂的始作俑者。
“江歲昭,你這是謀殺?!?/p>
“誰讓你爬我的床?!?/p>
“這也是我的床!”
江歲昭半坐在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思索著說道:“你的東西在次臥,以后……”
江歲昭還沒說完,被時凜臣推向一旁,壓在身下。
江歲昭兩只手被時凜成壓制住,她轉(zhuǎn)頭錯愕的看向時凜臣,
時凜臣戲謔的看向江歲昭。
“江歲昭,昨天晚上,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