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精神病院吃了一個月的小白菜,他現(xiàn)在已經不愛吃了。
這個傅家人,他也不想當了。
何洛周出聲:“傅姨,我已經決定了改回何,傅這個姓原本就不是我的,我應該還給他?!?/p>
阮妗夏在一旁也沒反對:“伯母,這些原本就不是他的,也是該還給政堯了?!?/p>
是啊,原本不屬于他的東西,都該還回去。
何洛周聽著,當眾宣布。
“是啊阮妗夏,既然要還,我也想還個徹底!”
“我想把你,也還給傅政堯。”
飯桌上的氣氛一瞬寂靜。
阮妗夏目光冰冷,透著濃重的不悅:“何洛周,你在胡說什么?我結婚前就說過,阮家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何洛周身形一顫。
是啊,書里的阮妗夏確實沒有離婚,只有喪偶。
可喪偶喪的,是他的命!
他還想再說什么時,傅母卻陡然砸下筷子,臉色難看。
“洛周,你在精神病院待了一個月,真待瘋了嗎?再說胡話,是還想被送進去嗎?”
身上那些電療傷痕仿佛還在隱隱作痛。
何洛周攥緊筷子,還是生生咽下了未出口的話。
飯后,天已經黑了。
阮妗夏帶他起身道別,回到了他們的婚房。
別墅里安靜得出奇。
阮妗夏不喜歡家里有傭人過夜,因此家里除了兩人再無別人。
四周貼的紅囍字已經被撕掉了,只剩殘留的膠痕。
進了屋,阮妗夏卻帶他進了客臥:“主臥門鎖壞了,你先住客臥吧,我今晚還有事,就不在家里睡了?!?/p>
說完這話,她便轉身匆匆離去。
何洛周看了一眼對面房門緊閉的主臥,眸色微沉。
熟知劇情的他已經知道,其實主臥門鎖沒有壞,是阮妗夏不想讓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