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開口問他:“你是不是很得意,現(xiàn)在阮妗夏和夏晚婷都圍著你轉(zhuǎn)?!?/p>
很幼稚的問題。
余景淮并沒正面回答。
“傅政堯,再喜歡的東西或者人,都別逼的太緊,不然你總以為是個男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你就有危機(jī)感。”
“我余景淮,也不是看見一個女人就會往上貼的男人?!?/p>
“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是阮妗夏一直追著我不放,你如果能早點(diǎn)拿下她,我還得謝謝你呢?!?/p>
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心里終于舒坦了不少。
傅政堯聽的一愣一愣,但他大概的意思聽明白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故意這么說,然后讓我放松警惕?”
余景淮無語到了極點(diǎn),接下來的話全噎在了喉嚨痛。
本想就這么算了,換個地方透氣。
傅政堯沒等到他的回答,又開口了:“你其實(shí)就是何洛周吧?!?/p>
何洛周沒回頭看。
“可我就是不承認(rèn),你能拿我怎么樣?”
“而且,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聽說了不少那個叫何洛周的事,我的手里也有不少證據(jù),比如你們是怎么把一個正常人送進(jìn)精神病院的……”
傅政堯被嚇懵在了原地。
余景淮冷冷的把目光收回,放任他一個人在原地。
一回酒店,他就看了眼時間,眼看著離服裝展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實(shí)在沒辦法再繼續(xù)偷懶了。
余景淮才決定開始設(shè)計稿件。
就這樣把自己關(guān)在酒店一整天,畫了一整天的設(shè)計稿。
結(jié)果低頭一看,什么都沒有設(shè)計出來。
他嘆了口氣,默默的把筆放下,走到陽臺準(zhǔn)備透透氣,結(jié)果正好看到阮妗夏從那輛邁巴赫里下來。
她又來做什么?
手里還拿著一份看起來像文件的東西,余景淮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余景淮在房間等著,沒一會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是阮妗夏。
她直接先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余先生,傅政堯的事,我想來跟你道個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