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資深血獵說,血族除催眠能力外還具備一定的飛行能力。不過照這位公爵拒不合作還試圖攻擊的樣子,估計也不會乖乖把翅膀展開。
這個猜想在青年解開公爵頭部的禁錮詢問時得到了確定。
“把翅膀放出來?!?/p>
“低賤而愚蠢的人類,你也配呃——”
隨著再一次的束縛,吸血鬼猙獰的表情凝固,話語也戛然而止。
“那就算了?!?/p>
青年倒是無所謂,不聽話那絕對是教訓(xùn)沒吃夠,多調(diào)教幾下就乖了,這是他在收藏一眾非人而得到的真理。
將帶著鏈子的銀項圈在血族的脖頸處扣好,再把它的雙手交叉著捆在身后。
公爵氣急敗壞地直瞪眼,絲毫不知道接下來會經(jīng)歷什么。
赤裸的身體被放在棺材蓋上,墨色的長發(fā)鋪散在身后,蜿蜒的發(fā)絲與冷白的皮膚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小臂上的傷口血跡斑斑,顯得俊美的吸血鬼病態(tài)而脆弱。
公爵被擺成屁股高高撅起的羞恥姿勢,腿間不曾被外界打開過的肛口皺縮成一團(tuán),它看不見身后青年的動作,這讓血族越發(fā)神經(jīng)緊繃,只能依靠聲音和觸感努力分辨身后的情況。
窸窸窣窣的聲響從它看不見的地方傳來,冰冷的液體滴落在腿間,又順著修長的大腿滑下,激起一層惡寒的雞皮疙瘩。
粘膩的液體沾濕股間,眼見自己的身后就要失守,公爵崩潰地在心里咒罵,卻是毫無辦法。
淺淡的花香縈繞,也不知那液體里面有什么,不多時,隱隱的熱意從濕潤的皮膚漫上,毫無血色的身軀竟是浮現(xiàn)一點(diǎn)淡淡的粉色。它清醒地意識到自己自從轉(zhuǎn)化成血族后喪失大半性欲的軀體躁動起來。
不算豐滿但是挺翹的臀瓣被分開,露出不斷瑟縮的淺色穴口,許是半個死人的原因,公爵身上竟是干凈得一根毛發(fā)都沒有,身下的一切都毫無遮掩地落入青年眼中。
只不過,更加吸引收藏家的還是公爵那對紋在背上的蝙蝠翼紋飾,根據(jù)血獵前輩們的敘述,青年推斷那對翅膀就是從這里伸出的。
也許刺激一下就可以看見了?
戴著手套的手指壓上那處水潤的肛口,陌生的觸感讓公爵全身緊繃,就連穴口都夾得更緊了。
它感受到了強(qiáng)烈的恐懼。
發(fā)燙的穴口被指腹揉弄,熾熱的焦躁變成溫暖的舒適,哪怕是公爵再抗拒地夾緊,也沒能阻止肛口愈發(fā)柔軟,讓指尖得以淺淺地刺入按揉。
從未被開發(fā)過的小花青澀,不懂拒絕也不懂得迎合。
一根灌滿透明水液的注射器抵上翕合的穴口,驟然驚醒的血族夾緊插入的注射頭,然而已經(jīng)遲了。
整管液體都被灌入腸道,微涼的液體激得公爵一抖。被成分不明的水液灌滿甬道,腸肉翻涌著,它排泄的欲望愈發(fā)強(qiáng)烈。
但是以它的高傲怎么可能會允許自己在血獵的面前作出這種丟臉的事。血族咬緊牙關(guān),忍著小腹的絞痛愣是沒讓一滴液體從肛口漏出。
隨著時間短流逝,冷意褪去,熟悉的燥熱再度席卷,甚至比之前的還要強(qiáng)烈。
淺色的肛口脫力地松開一瞬又再度夾緊,一滴水液被顫顫巍巍地擠出。
它要夾不住了。
緊繃的大腿根抖個不停。
一旁在終端上寫寫畫畫的青年恰到好處地拿出了什么,它的肛口一涼,一枚硬中帶軟的東西把里面的水液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血族快要被絞痛和燥熱逼瘋,它甚至都沒注意到自己的身體都已經(jīng)可以小幅度地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