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材質(zhì)截然不同卻又呼應得格外融洽的一號展館,再往外走兩步便邁進了二號展廳的范圍。
相較于,只不過這個臉蛋英俊的非人臉色卻是不太好。
回過味來但還是被人類用陰招強行拐走的狼人,明明都拋掉尊嚴去給他摸了,結果再一睜眼就被拴在陌生處,屁股還塞進了奇怪東西,周圍全是陌生繁雜的氣味,饒是經(jīng)受過人類文明熏陶自認好脾氣的獸人破防了,嘰里咕嚕地把收藏家祖宗十八代都好好地問候了一遍,當然,它也沒忘記那個和青年狼狽為奸的老東西!
嗷嗚!一丘之貉!都是一丘之貉!它可憐的屁股嗚……頂著一眾陌生的目光下,沒臉見人的獸人捂住自己被扯得都要翹出毛外的奶子尖尖,羞恥得腳趾都蜷起來了,不就是不給放出來玩尾巴嗎?至于這么折磨它嗎?
粉嫩的乳尖被無情地打上了環(huán)釘,兩道細鏈勾著圓環(huán)拉扯著往下扣在了三角馬的底部,黑色的皮質(zhì)綁帶將小腿和大腿捆作一處,只能靠夾緊腿根來勉強懸在半空,不讓自己硬起的稚嫩狼雞巴貼在一看就相當可怖的振動毛刷上。
庫存豐富的兩顆卵蛋圓潤飽滿,沉甸甸地墜在腿間,陰莖根部卻被人箍上了精環(huán),甚至于頂端都用鑲著珍珠的尿道棒堵了個嚴嚴實實。
哪怕遭到如此非人的對待,這根雞巴依舊不知廉恥地硬的發(fā)疼,甚至還斷斷續(xù)續(xù)地往外吐水。
獸人對自己這具強欲的身體感到絕望。
麥色的緊實臀肉圓翹,一條毛茸茸的尾巴從幽深處探出,帶著圓圓斑紋的雪豹尾端一搖一晃,特地設置成貓科倒刺的嵌入體隨著設定一絲不茍地奸淫著那口被藥劑勾得發(fā)騷的淫亂肉穴。
他甚至給它裝的貓科的長尾巴!它是狼人!再怎么說也是犬科??!
“……唔!”磨到了!
自己吐出那母貓叫春似的一聲給它嚇得頭皮發(fā)麻,高大的非人身體一個不穩(wěn)就要坐實在上面,緊實的大腿猛然收緊,可以輕易擰斷脖頸的腿此時卻顯得如此無力,它驚恐地睜開眼看向似乎在竊竊私語的人群。
那一道道目光好像都能透過表面的光幕看見它的狼狽,金黃的獸瞳微縮,緊繃的圓臀夾緊晃動的獸尾,狼人真的一聲都不敢出了,只不過是轉而全力在心里對兩個賤種輸出它這輩子聽過的所有臟話。
敏感的肉筋就貼上了身下粗硬的毛刷,刺刺扎扎地戳刺著沒受過苦的生嫩柱身,要不是被洞堵著,只這一下它就要噴出精,狼人牙都快咬碎了,掙扎著夾緊腿間的支撐,努力把自己的敏感處在細鏈允許的范圍內(nèi)抬離,生怕自己再叫出聲來。
小嘴抹了蜜一樣的親切問候似乎還真起了效果。
啃小甜餅卻突然被碎渣粉末嗆著的崔景云咳嗽兩聲,眼神詭異地看向剛才莫名打了個大噴嚏的黑毛團子,不會有啥病毒傳染吧?畢竟這蝙蝠也算是野生動物?
“……吱!”看它干嘛!可恥的外鄉(xiāng)人!
被盤到?jīng)]脾氣的公爵大人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氣鼓鼓地扭過身去用屁股朝著人,然后就被青年就著毛茸茸的屁屁彈了一下。
黑黢黢的毛團子彈過一個拋物線,一點也不優(yōu)雅地滾下了茶幾。
對比起狼人的義憤填膺,趴在隔壁樹枝藤蔓搭的窩里的魔幻生物就顯得格外平靜,幽綠色的眼眸虛虛地瞇著,龍尾圈在身側懶洋洋地甩著,氣定神閑到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受到了一般的對待。
同臺面貼合緊密的肉口從側面根本看不出來里面塞了什么可怖的玩意,只能從斜面洇出的濕跡窺探到其腿間的淫靡。
粗大的按摩棒被貪嘴的肉穴吞吃殆盡,嫩紅的軟肉已然爛熟,殷勤懇切地簇擁著柱身隆起的青筋吮吸蠕動,諂媚地邀請這根死物去頂弄肏爛這口淫蕩的穴眼。
兩根硬起的龍莖在下腹高高翹著,隨著不知廉恥的扭腰磨穴在身下?lián)u晃著一跳一跳地甩出清透的腺液,沾染在堅韌的腹甲上。
鱗甲濕潤后愈發(fā)璀璨光亮。
身下圓潤的卵蛋被硬毛包裹搔弄,似有若無的癢意除了讓它欲望高漲之外毫無撫慰的作用。
“這個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