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對他說:“這其實很好理解,如果你被仙人跳,跟一個小姐上床,顧煙也可以憑借這個來要挾你,不管是威脅你說要告訴奶奶,還是上訴說你是出軌過錯方,都能滿足她要錢的需求,只不過徐少華出現(xiàn),她就審時度勢改變計劃而已?!?/p>
江時羿抽著煙,并不說話。
顧煙給他下藥,真是荒唐……她真的認(rèn)識這女人嗎?
為了錢,她還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魏娜被保鏢帶出去后,許鳶問他:“你打算怎么處置顧煙?”
手里的煙燃盡,他又點了一支,“離婚,給她治好右耳,兩不相欠。”
“可她要是堅持要一億……”
“她會認(rèn)輸?shù)?,”他眼底浮現(xiàn)一抹陰戾,“早晚她會求著要我離婚?!?/p>
他將她這個江太太置于何地?
裴斯年的理財公司名叫富恒,在江城cbd北區(qū)的寫字樓上,顧煙上班的
“你要我為你們的奸情打掩護?”
顧煙一怔。
只為安慰奶奶而辦的婚事很低調(diào),這一年多,江時羿沒有帶著她去過什么公眾場合,有些人聽聞有個江太太,卻一直不知道是誰。
她不明白為什么此刻他會想要她陪同他出席慈善晚會,可想而知,她去了就是要進入公眾視野。
尤其還是在江時羿和許鳶的緋聞?wù)裏岬臅r候,新聞他不處理,她去了不就像個小丑嗎?
不過,江時羿很快為她解惑:“媒體不知道我們夫妻恩愛,我們得告訴他們,我們之間,沒人能插足。”
顧煙明白過來,不可置信:“你要我為你們的奸情打掩護?”
“什么奸情?”江時羿反問,“許鳶和我分手了,我和她是朋友,她從國外回來,所以習(xí)慣了打招呼時用貼面禮,你看視頻看到我和她嘴對嘴了么?”
顧煙站在原地,足足有一分多鐘說不出話來。
她被氣得發(fā)懵,感覺血液都往頭頂沖,她早知道江時羿這個人的秉性,他渣得明明白白,根本不掩飾,但他以前對她還留一線,如今利用起她居然連招呼都不打了,直接就是通知。
江時羿觀察著她表情,他面色很淡,眼神卻諱莫如深。
他并非完全相信魏娜那一番說辭,但事實擺在眼前,他被下藥和顧煙發(fā)生關(guān)系,原本他覺得顧煙是受害者,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她也的確是得利者,做了事實夫妻,她現(xiàn)在確實可以理直氣壯和他進行這場離婚拉鋸戰(zhàn)了。
不過看她這會兒被氣得說不出話的樣子,他覺得,想要贏他,她還差得遠。
他站起身,睨著她,“顧煙,別忘了你是拿錢辦事的,既然不離婚,那就做好這個江太太,配合我維護江家名譽。”
說完,他邁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