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肉包裹自是比不上口腔的緊致,但是勝在絲滑綿軟,而且具有相當(dāng)美妙的視覺體驗。崔景云雖然對情事沒有什么太過強烈的欲望,但是也不抗拒,如果能看見這種情色又漂亮的場面那他自無不可。
收藏家心情不錯地抓著它頭頂斷了半截的角玩,渾然不顧惡魔喘息地抖著腰,被踩在腳下的雞巴洇出的水液逐漸向外蔓延。
高大的非人跪坐在地上,再溫順的動作也無法掩蓋它身上的危險性,肌肉上零散猙獰的傷痕和爆發(fā)力十足的肉體都足以證明它是如何在弱肉強食的地獄中存活至今。
只是這樣一只惡犬卻馴服地被飼主戴上各種道具。淺褐色的奶尖被一對和眼眸相同顏色的乳釘穿透,剛被解開的束縛環(huán)還靜靜地躺在它的腿邊,被惡魔噴出的水液染臟。再往后,是挺翹結(jié)實的圓潤臀肉,幽深的臀縫微微分開,露出一點撐開菊穴的按摩棒把柄。
原本作為魔力回路運轉(zhuǎn)的紋飾卻被開發(fā)出了不一樣的用途,明滅的紋樣把它細(xì)微的生理反應(yīng)都變得一目了然。
非人的眼眸渙散,微啟的唇探出一截青紫色的舌尖,棕色的身軀上,紋飾忽明忽暗。它的爪子攏著乳肉,指縫露出兩粒掛著奶汁的乳尖,一根份量十足的雞巴陷在它豐腴的胸肌里,在上面戳出一點肉感的凹陷來。
健壯的腿根繃緊輕顫,穴里的卵又被汁水泡脹些許,就連肛口都被頂?shù)酵黄鹨稽c。惡魔微鼓的小腹飽脹到泛疼,好像都要把里面的五臟六腑都擠得變形位移一樣。
“哈啊、主人……里面的卵越來越大了,”環(huán)著青年腳踝的尾尖磨蹭著,沙啞的嗓音粘糊,像是在撒嬌,“肚子好漲。”
原本分明的腹肌都因為體內(nèi)的異物而撐開,在非人這副宏偉的身軀上顯得怪異又情色。雖然惡魔的神態(tài)和語言都在訴說它的不適,不過,它腰腹上的紋飾卻是愈發(fā)明亮了。
掃了眼把非人清楚暴露得清清楚楚的圖案,崔景云對它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碾動被踩在鞋底的雞巴,把胯下的惡魔弄得佝僂起腰背低叫著顫抖起來。
棕色皮膚的非人被踩得又痛又爽,為了讓他放過本就傷痕累累的玩意,它討好似地捧著胸肌揉弄侍奉著夾在其中的雞巴,乞求得到主人憐惜一點的對待。
只是因為疼痛動作越發(fā)雜亂無章,甚至差點沒捧住胸肌讓雞巴滑了出來。
明明這點疼痛感對它這種在地獄摸爬滾打的惡魔甚至都比不上被圣劍劃傷帶來的痛感要強烈,所以與其說是意外,倒不如說是故意找罰的。
畢竟它這個種族別的不好說,但是整個肉體都是為了戰(zhàn)斗而生的,尖銳的利爪,爆發(fā)力極強的軀體,敏銳的五感和靈活的頭腦,缺少一樣都會在弱肉強食的地獄里成為一具冰冷的尸體。
靠在沙發(fā)上的青年眸色幽深,怎么可能不知道它這番舉動的真實意圖,說白了就是還想爽。
在他這里,這只惡魔戰(zhàn)斗欲和破壞欲被扭轉(zhuǎn)成強烈的性欲,每天就像只發(fā)情的狗一樣晃著尾巴到處找肏,不把它玩到虛脫就會一身精力無處發(fā)泄似地找那幾個非人打架拆家。
原本這間收藏室里可沒有如今這么空曠,這個罪魁禍?zhǔn)资钦l一目了然。只不過這次完成要求的倒是只有惡魔,那么給點甜頭也不是不行。
他抬手就給了眼神有些失焦的非人一耳光,扯著手里略微粗糙的斷角就把它往胯下按。
惡魔被打得頭一偏,老實下來,認(rèn)認(rèn)真真地揉著自己的胸肌給青年乳交。
飽滿寬厚的胸肌被奶水充盈,變得肥軟豐腴,肉粉色的陰莖被乳肉淹沒又頂出,那條分叉的青紫色細(xì)舌就候在上方,只等雞巴探出來就纏上去舔上一口。
雞巴剛從胸乳的捕殺中脫身,便又一頭扎進了濕熱的口腔,胸肌和唇舌配合得無比周密,竟是將整根陰莖都給困住糾纏,勢要得到點買路財當(dāng)做過路費。
只是這過路客似乎還是個硬點子,把土匪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也沒爆出點硬通貨來。
青年呼吸被身下傳來的快感打亂,雞巴被乳肉和唇舌合力裹夾吮吸。鼠蹊一片酥麻,綿密悠長的快感向他涌來,握著斷角的手忍不住多施了幾分力度。
非人順從頭上的力道低下頭,將雞巴重新納入口中,前后晃著讓陰莖在它高熱濕潤的口腔里抽插。人類腺液的熟悉味道讓惡魔體內(nèi)的軟肉都興奮得翻涌起來,明明都已經(jīng)被各種器具塞滿腸子抻平褶皺,就連肚子都被撐出一點圓潤的弧度,但是還在叫囂著渴求被精液播種標(biāo)記。
高高翹起的尾巴下是夾緊按摩棒搖晃發(fā)騷的挺翹屁股。
雞巴再度頂入它的喉管,進入異物條件反射性夾緊的會厭絞縮,高大健壯的惡魔上下?lián)u晃著腦袋放松咽喉給青年肏嘴,口腔里被雞巴操出咕啾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