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切能作為攻擊和迷惑的手段都被用各種方式封鎖,現(xiàn)在吸血鬼公爵的甚至都不如一位普通的人類有攻擊性。被銀鏈束縛的吸血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青年緩步靠近它。
吸血鬼艷紅的穴口瑟縮著夾緊篆刻上法陣的熾熱柱狀物,被煨熱的腸道反而成為了血族渾身上下溫度最高的部分。
清透的水液從肛口的縫隙中溢出,冷白的腿間一片濡濕。
被長時間撐開的甬道早已被燙得妥帖,起伏的軟肉粘膩地裹著柱身,冰冷的軀體好像都因為體內(nèi)的假陰莖的熱度而溫暖起來。
體溫偏低的種族似乎都格外鐘愛溫暖的物體。
若不是身下那根溫熱的柱體還在不知疲憊地肏弄腫脹的腺體和直腸,把公爵一次次地送上永無止境的前列腺高潮,它也許還真的不介意夾著這玩意生活。
搖晃震動的按摩棒攪弄著柔軟水潤的腸肉,終年寒涼的軀體都被溫熱的柱體煨化了。對于冰冷體溫而顯得各外滾燙的假陰莖將它拓開,兇殘而迅猛地攻擊起毫無招架之力的內(nèi)里。
被撐滿的小腹飽脹而溫暖,只是這層糖衣下面包裹著的是洶涌得如同海嘯的快感,俊美的血族喘息著攥緊身側(cè)有些破爛的棺材內(nèi)襯,繃緊的手背都鼓出猙獰的青筋。
因為緊張而縮緊的腸道反而更明顯地感受到來自腺體的可怖快感。
修長筆直的腿合攏又分開,緊繃的小腹痙攣,內(nèi)里的軟肉絞縮翻涌。
堂堂尊貴的吸血鬼公爵就這么當著新任血獵的面被按摩棒肏到了高潮。一直歪斜在小腹上的陰莖抖了抖,又吐出一股清透的水液。
明明早已是不需要靠呼吸生存的血族此時卻像是缺氧一般劇烈地喘息著。
這只吸血鬼已經(jīng)被束縛在棺材里整整兩天,它根本沒能攝入到足夠的新鮮血液去補充自己虛弱肉體的需求,更何況它已經(jīng)被血獵捕獲了整整半個月,作為死敵的血獵們怎么可能會給血族喂食。
快感和饑餓將它拉入無盡的深淵。
注射器中散發(fā)著香甜血味的溶液引得公爵饑渴地咽了口唾沫,但是以血族蔑視人類的高傲卻不允許它低頭沖這些低賤的食物搖尾乞憐。
它咬緊了口中用銀線勾勒的皮帶,恨恨地怒視這個踐踏它尊嚴的可惡人類。
“想要嗎?”
崔景云坐在棺槨的邊緣,垂下眼看著試圖堅守住為數(shù)不多自尊的非人,勾起一抹惡劣戲謔的笑。
高傲的公爵怎么可能回答,抬起和腳踝纏在一處的手就想用利爪殺死這個該死的青年。
當初被連著棺材一起被送到這個稚嫩血獵面前時它還在內(nèi)心嘲諷這幫血獵的心大,只要用血族特有的催眠術(shù)不就能輕松迷惑青年然后逃脫,甚至都能得到一個免費的血奴。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就在它趁著崔景云有些生澀疏忽的空當,對上了青年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瞳,以前瞬間見效的催眠術(shù)仿若泥牛入海不見起效。它只能看見一點奇異的流光閃過,渾身上下瞬間動彈不得任人施為。
身上精致華貴的衣物被逐件剝離,烏黑的卷發(fā)淌下,青年打量著它近乎完美的身軀,視線卻沒有絲毫旖旎,有的只是讓公爵背脊發(fā)涼的探尋和審視。
冰冷的儀器在赤裸的軀體上游走,這個年輕血獵一邊看著儀器顯示的數(shù)據(jù)在超出它認知的光屏點擊輸入著什么。
公爵的小臂被當成了試驗區(qū),檢驗各種材質(zhì)對這種非人的傷害能力,尖銳的疼痛感讓血族冷汗淋漓。
這輩子都高高在上度過如此漫長歲月的吸血鬼哪里受過這種折磨,恨不得直接昏死過去,但是作為非人的身體卻撐了下來。
血族敏銳的神經(jīng)被刺激地一跳一跳的,它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把這個把它當實驗品使用的血獵剝皮抽筋,吸干他的所有血,然后囚禁在地下室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崔景云就在公爵目眥欲裂的目光下興致勃勃地記錄著這個裂縫中特有種族的數(shù)據(jù)??粗K端上滿滿當當?shù)脑囼灲Y(jié)果,青年愉悅地彎起眼睛。
經(jīng)過驗證,這個裂縫中的血族對銀和圣水不具備防御能力,體溫較人類偏低,無心跳無呼吸,但是能模擬人類的生理行為,身體結(jié)構(gòu)與人類無明顯差異。而且還有很強的自愈能力,這才沒過一會,各種器具在手臂上留下的痕跡都悉數(shù)消退,只剩下銀制匕首留下傷口還在往外滲出暗色的血。
聽資深血獵說,血族除催眠能力外還具備一定的飛行能力。不過照這位公爵拒不合作還試圖攻擊的樣子,估計也不會乖乖把翅膀展開。